”,怎么着凤韵也要给她三分面子不是?
陈富娘子便道:“姑娘,如果是外人我自然也不敢来烦姑娘,姑娘就不看其它,只看我们是陈姨娘的兄嫂份儿上,姑娘也不能见死不救啊。”
凤韵听后心下更是着恼,她握了握拳低下了头:她不想发作出来,丢了姑娘家的体面。这个陈富娘子字字句句都在提醒凤韵:我们是你的长辈儿!
陈富娘子看凤韵不说话,便又继续道:“说句逾越的话儿,论起来,那要挨打的人可是你的舅舅,你怎么——”
凤韵抓起身旁的小靠枕就向陈富娘子掷了过去,口中喝道:“你也知道是逾越的话儿?!知道是逾越的话你还说?!”
陈富娘子吓了一跳,虽然那靠枕打在身上并不疼,但是她被打了以后脸面上不好看;她瞄了一眼凤韵,欺她是个孩子,于是吃吃的说道:“姑娘至于恼成这个样子嘛,就是我不说,我们家妹子也是姑娘的生身姨娘啊,我就算拿大说了一句舅舅,没有道理,还有情理不是?!就算是有规矩管着,可是人还是要讲情讲义才行。”
凤韵气得脸都变了,她指着陈富娘子道:“你要胡言乱语,我也管不了你,只是你以后不要再到我的院子来!”
虽然凤韵已经气得不轻,不过她看在陈姨娘的面子上,凤韵并没有说出太过难堪的话来让陈富娘子听。
陈富娘子却干巴巴的笑了笑:“好了,好了,是我说错了还不成?姑娘不要恼了,身子上还带着伤呢。只是姑娘说今后不让我来的话儿,却还是太伤人心了不是,你不念着我们,我们还记挂着姑娘的身子,怎么说我们也是与其他人不同的——血缘相连,哪里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
陈富娘子话里的意思却还是一样,凤韵气得全身哆嗦,喝道:“你们都是死人嘛,还不把她叉出去!任这么一无法无天的奴才,在我的屋子里胡言乱语!”
陈富娘子看真有婆子来拉扯自己,又听到凤韵说她是奴才,便也恼了三分:“姑娘这话说得太伤人了些!就算姑娘再想撇清楚,可是世人眼中我们也同姑娘算得上是一家人!”
凤韵已经不想再理会陈富娘子,她只是翻身面向床里自己生闷气儿去了。雪语看了看凤韵,跟着婆子们一起出了门儿。
陈富娘子被送出院门后,两个婆子才松开了她。
雪语跟了过来并没有说话,看陈富娘子整理起了衣衫并没有其它话儿说,也就带着婆子们想回去了。
可是陈富娘子走了两步后,心里倒底不忿,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