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没有想明白的事情,也许就是老太爷这些日子以来的若有所思了。
赵一鸣偏着头:“嗯——,是不是同老太爷这些日子的奇怪有关呢?”
红裳点头:“我也这样想,可是会是什么事儿能让薛家老太爷暴怒呢?你知道嘛,他们今儿原本是来提亲的,看来他们还是想依靠我们家——那薛家老太爷暴怒不是太奇怪了嘛。”
赵一鸣挠挠头:“女儿都那样儿了,不接回去好好养着,居然还来提亲?薛家的人,总是出人意料之外;而且,他当我们家的老太爷是傻子嘛。对了,,老太太是什么意思?”
红裳轻轻一笑:“老太太没有意思,因为薛家的人在上房里没有把提亲的话儿说出来,就被老太爷叫走了。”
赵一鸣摇了摇头,忽然敲了一下桌子看向红裳道:“不要理会这些了,早些日子让你收拾的院子可收拾好了?我今儿得了消息,也就明后天,兄长就要到京中了;原来因为这个好消息想让你高兴一下的,不想一到家就听到薛家人的胡闹,真是扫兴。”
红裳听得心中一跳,力持镇定:“兄长这两日就要到了?”她的心一直在狂跳!
赵一鸣点头,然后看着红裳笑道:“高兴坏了吧?高兴你也不必忍着啊,在屋里的只有我,你还怕有人笑你吗——兄长来了,你就算是高兴的失了态,也不会有人笑你的。”
赵一鸣现在不同以前待红裳,现在他对于红裳更为在意,所以红裳的细微的变化他也能感觉得出来,不过他主观上认定红裳是因为高兴,才会心情起伏、呼吸不稳的。
红裳听到以后镇定心神,笑了出来:“是高兴,但也不能举止失措让人笑了去不是。嗯,被兄长知道,也要说我没有长大了。”红裳随口说了两句玩笑,不是为了去除赵一鸣的疑心,而是为了缓解一下自己的紧张。
赵一鸣只管笑着看了红裳两眼:“院子你收拾出来没有?让人把屋子弄得暖和些,这天儿冷的,屋里也快要用火盆了。”
红裳应对了两句,便放下了老太爷的事情,只管去想她自己的心事儿了:此事儿却是没有可以商议的人,只能靠她自己了。
虽然她已经自赵一鸣处听说了不少于钧的事情,但是于钧对于她来说还是一个陌生人,而不是亲人啊:会面,让红裳一时心神有些乱了。
红裳的烦恼还不止这些,第二日一大早便接到赵家二老爷的信:他们也快要到京了!
老太太自是乐得不轻,天天拉着红裳商量布置赵家老二的院子,又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