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说得有道理。如果真是如此,对那暗中之人更要小心了;就算她是自孙氏处得知了印子钱的事情,但她能想到查找那二人的下落,也许她在府外也有什么人,或是她同孙氏是一样的人?不然,就算她知道了那二人的下落,她一个妇道人家不能出去又有何用呢?”
红裳同意于钧的猜想,只是她的头更疼了:“哥哥,赵府倒底为什么有这么多居心叵测的人呢?现在居然还有外人搅和在其中。”
于钧看了看红裳,又想了想只道:“事出必有因。”同不说一个样。
红裳嗔了哥哥一眼,没有再追问。
于钧同红裳悄悄说了几句话,红裳不停的笑着点头;然后她便又唤了赵安娘子进来,如此这般的吩咐了赵安娘子一番:要查?那就让你们好好去查一查吧。
下午,赵一鸣回来后,看到红裳什么都没有说,劈头就问:“绿蕉的事情定下来没有?”
红裳奇怪的很:“还没有。怎么了,夫君?”
赵一鸣有些气乎乎的:“没有什么,只是女大不中留的,现在虽然年节还没有过完,但是下定总是可以的吧?出了正月就让她完婚好了。”
红裳知道绿蕉一定做了什么让赵一鸣生气的事情,她一笑:“嗯,等明儿我去回一声儿老太太,然后就让赵安娘子去传个口信,让对方请媒人来说亲。”
赵一鸣刚刚坐下吃了一口茶,听到红裳的话后,立时又站了起来:“不用等明日了,我现在就去回了老太太。”说完,也不等红裳答话,赵一鸣像一阵风一样,急急的奔出了屋子。
红裳和四个丫头都有些吃惊:绿蕉倒底做了什么,惹得老爷如此生气?
鱼儿对红裳欠了欠身子出去转了一圈回来道:“绿蕉没有在绣房,她在屋里呢。听小丫头讲,她刚刚是哭着回了屋子的。”
红裳挑了挑眉毛:绿蕉自己去找了赵一鸣?只是不知道她同赵一鸣说了什么、还是她做了什么,让赵一鸣恨不得现在就嫁了她。
红裳想了想:“今天左右无事儿,你们去唤绿蕉过来吧——今儿就把事情同她说清楚,也免得她总是想东想西的。”
侍书也道:“早就应该叫她过来问问了,那日她去老太太那里做什么?她可是一直没有来同太太说个清楚明白呢。”
红裳忽然又道:“慢些,先去请那些管事娘子,原说明日让她们来回事的;既然今日无事,就让她们今日来回事儿吧。绿蕉,等管事娘子们来了,再使人去唤她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