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不是。
然后于钧又同于家二老和于鹏兄弟争执起来:他倒真是忙得很,又要安抚大夫,又要同父母兄弟讲道理——宾客们已经有人开口帮着于钧说话了。
赵一鸣和赵一飞很是时候的来了一句悄悄话:“我看于家人不像是冷血,好似有什么担心——不会是新娘子有什么不能见人的情形吧?不然,干嘛不让大夫给请脉?再说了,于家的人都说是于钧的新妇,那为什么于钧给自己的妻子请大夫,他的父母弟弟就是不同意呢?这事儿古怪啊,古怪。”
立时,赵一鸣兄弟的这两句话便让更多的人窃窃私语的传了开来,不一会儿所有的宾客都在猜测于家人为什么不让于钧给他的“新妇”请大夫:有文章啊有文章!几乎所有的人都把耳朵支了起来,这样的八卦可不是天天都能听到的。
倒是赵一鸣和赵一飞兄弟二人负起手,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踱进了屋子:他们当然是去“劝解”的。
不过自赵一鸣兄弟开始“劝解”后,屋里的情形便真正的失控起来。
于钧自然有人手在于府中,只是那些人现在并没有什么举动,只是在一旁闲闲的站着听于钧同于家的人争执;就算赵一鸣兄弟进了屋,他们还是立在原地,没有要进屋帮忙的意思。
雀儿现在已经不哭了:她被吓傻了!
里屋的帘子早已经被人扯掉了,可以把外怪的情形看得极清楚。雀儿现在终于也想起她家姑娘有身孕的事情,所以她根本不知道应该不应该让大夫们给姑娘请脉了。
不请脉?可是自家姑娘脸色苍白,气若游丝,而且一直晕迷不醒,如果不请大夫诊治怕是活不久了;请脉?那姑娘有身孕的事情一下便被揭发了出来,那还不是只有死路一条嘛?!
所以,雀儿跌坐在地上只知道发呆,一句话也没有说。
新娘子蒋姑娘依然晕迷在床上,外屋的所有吵闹她是一点儿也不知道:如果知道了,怕是会立时再死第二次吧?
赵一鸣兄弟进去后,也只是劝说于家的人让大夫给新娘子诊脉,不过他们的‘劝说’十分有技巧:等于就是在撩拨于家人的怒气。
于钧倒还是好言苦求,只是于家人还是坚决不同意让大夫们给新娘子诊治;尤其是于鹏——他在赵一鸣兄弟的撩拨下,越来越过激的举止让院子里的宾客们,更加坚定了刚刚生出来的疑心;再加上刚刚大厅里的闹剧,众宾客脸上的神色都变得古怪起来:新娘子的身子怕是有什么不妥,所以于家的人才不会让大夫给诊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