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好果子吃的那种人。
不过眼前亏,二管家是不打算吃的;所以他深施一礼后,转身出去便咋咋呼呼的唤人到大厅前面去聚集。
只是一刻钟过去了,又一刻钟过去了,那于府的仆从们依然没有几个人聚集到大厅外面。
于钧和杨守德对视了一眼,淡淡的道:“又一个皮痒的,这于府的人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不打到他身上他是不知道疼的。”
于钧没有动,还是杨守德站了起来:现在,还是由杨守德出面比较好;免得日后于钧所为落人话柄儿。
“来人,把二管家给我绑到右边儿的柱子上,照样要鞭打的他知道哪个是他的主子为止!”
杨家的随从们如狼似虎的又扑了出去,一会儿便不由分说把二管家自外面拖到了大厅前,没有费什么力气就把他绑到了柱子上。
二管家拼命的叫喊:“小人正在为老爷们做事,老爷们为什么要罚小人,这样岂不是寒了小人们的心;如果老爷们安心就打死小人,就直管打杀好了,何必又要寻什么理由呢。”
杨守德冷冷喝道:“你还想狡辩、挑拨!好一个恶奴。让你聚集人到这院子里,你用了多久?你的心思当老爷们不知道嘛。你比那管家更可恶,认为主子好欺是不是?给我狠狠的打!”
二管家还没有出口的话,随着杨守德的一声“打”便化成了惨叫。
杨守德负手站在廊前:“你们哪个能把于府的仆从们聚集起来,并能取来花名册?”
院子里的仆从们静了一会儿,便上来陆续出来二三个人跪了下来;有人说能取来花名册,有人说可以把人聚集过来。
杨守德看着跪下的人,弹了弹衣袍:“不知道你们要用多久的时间呢?不会这一去要用几个时辰吧?那老爷们可是等不起的。”
几个仆从们急忙道:“不足一刻便能成。”
杨守德这才点了点头:“去吧。”
几个仆从起身后,一人去取花名册了,剩余的人又叫了几个同伴分别去唤人过来聚集:这几个人都在于府是有职事的,算是管事一流的人;只是并不得于老太太的欢心,所管之事也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差。
不足一刻,花名册送到了,人也在厅外聚集了。
杨守德看向几个管事点了点头:“人齐了?”
几名管事摇头:“回舅老爷的话,人不齐。”
“哦?还有敢不来的人?”
“不是的,那些人都不在府中;有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