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一鸣知道他的心事儿,便把话题岔开了。
红裳和赵一鸣送走了于钧后,回房议起了孙氏的事情:不能直接动手,那样太过明显了,万一让魏太姨娘心下明白过来,事情也许另有变化也说不定——她在五爷手中有把柄,万一拼着性命闹个什么事儿出来,让五爷知悉:他们赵府还好说,就怕误了于钧的正经事儿。
红裳想也不想,只是一笑:“我们何必费这个心思,不是有魏太姨娘嘛,她一定会为我们想出法子来的。”赵一鸣闻言也是一笑:“也不能太过大意了,万一真被她得手,我们就真是……”
老太爷中毒之事,真是让他心有余悸,时时都提醒自己万不可大意了。
红裳点头应着,夫妇二人细细的商议了到了近三更这才睡下。
魏太姨娘就如红裳和赵一鸣夫妇所想那般,她心下着急万分:时间一天一天过去,那人却一点儿消息没有;她想传个消息出去吧,可是香草进来出去身边总带着人,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而且那人也怪了,这都十几天了,居然没有来赵府一次!他不来,也没有消息送出去:就不会知道受伤被禁足;而赵府的新添的男丁个个安好,他一定会认为自己是躲懒不做事,不知道会如何对待……。
越想心里越是不踏实,魏太姨娘知道自己不能再等下去了:万一到时候,那人真送个什么血淋淋的物件进来,那就是真要了她的命。
她的伤现在已经好好的七七八八了,起来走动已经没有大碍,只是在禁足中并不能出去;现在院子里已经添了几个人手,听说是新买来的;魏太姨娘一直想收买她们,只是她们却一直不曾进得了屋。
有香草在,她要和那几个新来的小丫头说几句话也不太容易的。
时间在魏太姨姨的焦急下又过去了多日,她被禁足已经有二十多天了;随着时间一点一点过去,魏太姨娘的脾气也越来越不好了:她已经骂了香草不止一次。
法子她想到了,人她也选好了:只是她无可用之人,就是有再好的法子,不也是没有用嘛?
魏太姨娘的日子不好过,孙氏的日子一样也不好过:她心情也不好。五爷自走了之后,再也没有来过,她让人去请了两次了,可是一次也没有来。
孙氏这天坐在房里恹恹的生闷气,正胡思乱想五爷可能是又有了新欢时,雅音吞吞吐吐的道:“奶奶,您的月事儿过了有不少日子了。”
孙氏因为在想事情,所以没有有听没有想,只是胡乱的点了点头;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