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差不多嘛!”
赵芮笑着伸出了手,苏彧愣了愣,也伸出了手,然后,就被拉住了小拇指,只听赵芮说道:“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变谁就是小狗!”
“好了!”
苏彧有些哭笑不得看着她,他到现在还没有明白,为什么深藏在皇宫里的公主,会想要跟他这么一个没有交集的草民做朋友。
而且,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还是在狱里。
她倒是不生气自己写了那样的书……
甬道那边的铁门上传来了敲门的声音,虽然有些不舍,但赵芮还是甜甜一笑,说道:“我该走了,下次再见!!!”
“再见。”
苏彧摆了摆手,便见她如同一只自由的鸟儿一般,轻快的离开了。
这让苏彧不由的发呆了起来,他托着自己的下巴,坐在地上,一时间还没回过神,不知道什么时候,诏狱的狱长,张维安已经站在了他的面前。
他脸色阴沉的瞥了眼地上酒菜散落的痕迹,阴恻恻的说道:“苏大人这店住的可舒服?”
苏彧伸了个懒腰,笑道:“还不错吧。”
张维安阴冷一笑,说道:“从古至今,下了诏狱还如此轻松的,也就只有你一个了,看来,我得教你点规矩才行。”
说着,张维安从袖子中摸出一个布包。
展开之后,是大小不一的针,只听他阴冷怪笑道:“听闻苏大人是学医的,咱家,恰好也会医术,尤其会这针灸之法。”
“知道如何下针,才能够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而且,保管没有一丁点痕迹。”
“谁都查不出来……”
苏彧倒是不怕,他确认似的点点头,说道:“不敢留痕迹,那应该是官家说了不准对我动刑,所以,你打算忤逆圣喻?”
张维安:“不被发现,自然就不算。”
苏彧认可的点头,说道:“确实如此,不过,你可以试一试,你动我一根毫毛,官家就会扒了你的皮,你信不信?”
“只要我说有,那就有。”
“不管有没有证据,不管你做没做。”
“你敢赌吗?”
张维安顿时沉默,拿着针依旧不肯收回,眼神阴鸷的说道:“无君无父之人,凌迟也不为过,且容你多活两日,朝议结束,自有你身首异处的时候。”
“我知你善弄机巧,尤会鼓动人心。”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