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还要为了自己的肚子辛辛苦苦终日劳作的农民或是手工艺人舒服多了。
那些敢于攻击国王御医的暴徒是没有这种优待的,他们现在都在布卢瓦城堡的地下监牢里,等待着他们的是无休止的实验,这种行为在此时并不罕见,别说是在布卢瓦,就算是在巴黎,医学生们用来练习的材料也多是罪犯,有活着的,也有死了的。
奥尔良公爵也许是因为之前与国王陛下离开的太久了,从国王见到他,到一起用餐,再到就寝,国王的耳边几乎全都是他的声音,直到路易直白地告诉他,自己需要一个安静的睡眠环境,他才心有不甘地停了下来——“我的侄儿呢?”他问。
“在巴黎。”路易说。
“我说的是科隆納公爵。”奥尔良公爵说。
“我让他回加约拉岛了。”路易接过公爵递过来的袍子,“这次加约拉岛的巫师在对佛兰德尔与荷兰的战争中的表现都不坏,我让他带着我的赏赐回去——还有的就是让他从加约拉和加来挑选一些巫师,他们之后要在法国的新省份工作,招募之后还需要详细的审查与甄选。”
“您是想让他们取代佛兰德尔与荷兰的巫师?”
“我不能给那些黑巫师们卷土重来的机会。”路易说:“佛兰德尔,荷兰,无论表里,我都希望它们是属于我,并且仅属于我的。”
“小卢西今年只有十二岁吧。”奥尔良公爵说:“您难道不应该让玛利来做这件事情吗?”
“小卢西之后要做的事情还很多,”路易说:“这份工作虽然重要,但好在不是没有重来的机会。”在荷兰,在佛兰德尔,无论发生了多么严重的错误,路易都有办法遮盖或是压制下去,但在法兰西,不要说别人,就连路易也未必能够容忍。
“凯旋式他会参加吗?”
“大概会吧。”路易说:“对了,有件事情我想你大概已经知道了。菲利普,你要有个新侄子或是侄女了。”
“我不知道是不是应该为此感到高兴,”菲利普说:“我是不赞成的。”
“一定要说的话,菲利普,我对拉瓦利埃尔夫人是有一些亏欠的。”
“她不相信您。”菲利普不快地说,国王事实上已经承诺了将她的族群安置在万森,但拉瓦利埃尔夫人始终觉得手中的筹码太少——他是这么认为的。
“站在她的立场上想一想,”路易劝说道:“菲利普,他们毕竟是狼人,是黑暗生物,一旦我,或是我的继承人改变了主意,他们就要面对灭顶之灾,而且,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