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似的每天飞呢,说什么盐道被我毁了,说什么天京城的宝物都被我搬回湘西老家去了,哼,还有人竟然说我和天圣教勾结的。”
岑国璞用力一拍桌子:“我若和天圣教勾结,何必浴血七载,枪林弹雨拼杀出来,我湘西子弟战死沙场无数。”
“是,是大帅劳苦功高,湘西子弟皆是国之栋梁,朝廷会有更大的封赏的。”
白嘉年只想马上借着岑大帅的手将增寿除去,拍马屁不懈余力。
“白公子可有妙计?老夫擅长在战场上排兵布阵尚可,这阴谋诡计可是比不过你们。”
岑国璞话里有话,明着暗着指责两宫背后捣鬼。
白嘉年这才松口气,方才见岑国璞表情有异,那一刻他还有些犹豫和怀疑,现在听对方开始出言讥讽,终于放下心来,这就是岑国璞的作风。
于是他凑过去,在岑国璞耳边嘀咕一阵,岑国璞捏着胡子道:“这再次推到天圣教头上,那言官不是更要鼓噪,我拿下天京城一年还让残匪刺杀了钦差,这可是大罪,不行,不行,不能如此。”
白嘉年急忙道:“哎,大帅,这言官爱说什么说什么,有两宫和万岁给您镇着大局呢,有什么可怕的。听那蝲蝲蛄叫还能不种庄稼了?”
岑国璞想了想:“好吧,这也算是给莲官报仇了,哼,我是真心招他做女婿,他竟然害死了我的莲官。”说到女儿的死,岑国璞又开始老泪纵横。
白嘉年刚离去,一个人从屏风后转出来,面色凝重。
“公子,原来这白嘉年来天京城的目的是要杀害正使大人。”
那岑国璞忽然间语气格外恭敬,神态也变得特别谦卑,和方才不可一世的大帅判若令人——当然,本就是两个人。
“原来两宫已经知道他的身份了。”岑十三沉吟道,“不过他们尚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以为他是先帝长子,这该有多心虚,连个名分都没有,他们就担心去抢那个位子。”
假岑国璞问:“我们该怎么做?”
“就按照白嘉年的建议来,他既然有祭祀阵亡将士的心,就让他拿命来祭祀吧。”
岑十三微微一笑,胸有成竹。
那假岑国璞想了想道:“这姓白的到底是什么路数,他现在正派人监视咱们堂上呢,看那意思是盯上盐路了。”
“没家贼引不来外鬼。”岑十三嘴角泛起冷笑,“小丫头,和我斗你还是太嫩了点。”
冷笑很快就消散下去。假大帅看到岑十三的脸上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