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意义上超过两百万。
这是时代的限制,军队作战必须要受到了后勤制约,不可能盲目的增加兵力。
想到两人之间糟糕的关系,米德哈特果断的选择放弃了纠正苏丹的错误观念。
一个是保守派的代表,一个是改革派的代言人;一方是皇权、教权的体现,一方是相权、世俗的主体,本质上就不是一路人。
某种意义上来说,突如其来的近东战争,拯救了米德哈特,要不然他也不能重回宰相之位。
“陛下,我们已经是极限动员了。青壮进入了军队,妇孺承担起了生产、后勤运输的责任,整个奥斯曼帝国凡事能动的,就没有一个闲人。”
没有提老弱,米德哈特真怕苏丹把所有人都送上战场,那意味着战败就真的亡族灭种。
翻开奥斯曼的王位继承史,就知道什么才是野蛮的代表,每一届苏丹继位都少不了杀戮,残暴的苏丹是名副其实。
包括阿卜杜勒·哈米德二世也一样,干翻了兄长、父亲,靠政变才继承的王位。
在这种环境之下成长起来的君主,什么都缺,唯独不缺狠辣。
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都是精神病患者。踩着父兄的尸骨上位,心里不扭曲都难。
阿卜杜勒·哈米德二世狠狠的瞪了米德哈特一眼,似乎意识到现在不是翻脸的时候,强自压制住了心中的不满。
警告道:“我的宰相,最好能够如你说的那样,奥斯曼帝国没有任何一个闲人。”
……
米德哈特代表不了奥斯曼民众,作为一个民族矛盾严重的多民族国家,奥斯曼从来都不平静。
不是所有人都担心反土同盟来袭,恰恰相反,奥斯曼帝国还有一部分人是欢迎联军的。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在小亚细亚半岛内陆深处,一座不起眼的小镇,今夜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我的老朋友,奥斯曼人的屠刀就要砍在你们的脖子上了,你们还在沉睡么?”
衣着朴素的中年男子摇了摇头:“霍尔曼,这么多年不见,你还是这么危言耸听。
你们发起了近东战争,奥斯曼政府都自顾不暇了,稳定国内局势还来不及,哪里有功夫在这个时候制造事端。”
霍尔曼笑道:“德拉科省省吧,不用再掩饰了,你的表情已经暴露了自己的真实想法。
你这是怕了。上一次的失败,让那个热血沸腾的德拉科不复存在,现在只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