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着不知什么时候凑到自己身前的沈剑诗,有些无语的问道:“干什么?” “没什么!” 沈剑诗一笑,也不移开身子,依旧盯着他,一边盯一边道:“就是想要看看你究竟是什么做的,你修炼人家也修炼,怎么你一天一个境界,别人几十年都没有突破呢,老实交代,你到底是不是人?” “……” 沈剑诗这一番话,让钟离不知该做个什么表情,他竟然被羡慕了,被一个脱胎便五内暗通,自蕴神庭剑魂的“天生剑神”羡慕了,开什么玩笑,真要比天赋谁能比得过你? 钟离摇了摇头,没有与沈剑诗在这上面纠缠,用那银鳄王的鳞甲将剩余的蛟鳄肉打包起来,随即说道:“走吧,也是该回去了。” “嗯!” 听此,沈剑诗不由得挑起了眉,问道:“你能把那石门打开了?” 钟离一笑,道:“费点功夫,应该可以!” 见他这般自信,沈剑诗也没有再问,笑道:“那走吧,呆了这么久,外边也不知闹成样子了。” “一定很精彩!” “……” “砰!” 在钟离话语落下的同时,一间药香弥漫的卧室之内,茶杯被重重的摔砸在了地面之上,顿时四分五裂,热气蒸腾的茶水流淌,让房间内本就沉重的气氛,更是紧张了起来。 “父亲!” 一个眉宇间与楚蔺云有几分相似,但气质更为阴翳的中年男子上前,劝慰说道:“您消消气,这伤还没好,可千万别在气坏了身子。” “你知道什么?” 听此,楚蔺云面上怒色更甚,宣泄一般的咆哮道:“这一次,我们输了,彻彻底底的输了,不仅这地宫没有得手,还断了与沈家的关系,白云观那边更是一逼着要一个交代,这一道道压下来,我们还剩多少元气。” 楚蔺云盛怒,那中年男子却是面色不变,轻笑说道:“父亲,正所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材烧,沈家与白云观那边也就是要个面子,给他们就是了,只要您老人家还在,我们楚家就不会倒,至多修生养息一段时间,反倒是这人,看起来虽然风光无限,但实际上却已经到了悬崖的边缘,随便走错一步,都有可能粉身碎骨,万劫不复!” “万劫不复?” 听这自信满满的话语,楚蔺云的神情却有些苦涩,摇了摇头,喃喃说道:“城海,有些事情,你真的不懂,此人的实力,心计,城府,都非同一般,如今又拉上了沈家那丫头,想要他跌下去,哪里有那么简单!” 中年男子一笑,道:“这可未必,关心则乱,不管他有多强,一旦被拿住了要害,那一样要任人宰割。” “希望是吧!” 楚蔺云叹息了一声,不再纠结这些,转问道:“那边安排得怎么样了,聂海龙不是一个好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