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他们自己都没办法想象,这样精致的东西,竟然出自自己的手。
“这酒……咱们怎么定价?”
酒厂的灌装车间之中,一个业务经理问了一句。
之前邦业精装的定价是二十五,这个定价主要考虑的是作为竞争目标的孔府家酒。但是很明显,之前的精装版是一款失败的产品,所以现在邦业黑白出来了卖多少钱,是一个相当值得商榷的问题。
低了,酒做的太好,自贬身价。
高了,现在高端酒的市场有限,走不出去量。
这个问题,李宪已经思考过了。
要做就做最火的,不然没意思。孔府家作为目前市场上最为畅销的白酒产品,自然成了李宪取而代之的目标,这一点,依然没变。
想了想孔府家酒300毫升30元的定价,他给出了自己的意见:“就三十九吧。”
就这样,定价为三十九元每瓶的邦业黑白,正式进入到了轰轰烈烈的生产备货环节。然后,经由酒厂的销售部开始,向各地区的代理商铺开。
……
杨淑珍感觉这些天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都像是一场梦一样。
自家传了百年,还以为会在自己这一代断掉的手艺,竟然在短短的时间之内造了这么大一阵。几乎每天都有从外地来的客人点着名的要见自己,求购自己亲手制造的黑陶摆件不说,县领导们见了自己现在都不叫同志,而是叫老师……
更吓人的是,自己做出来的那些物件儿,不吭不响的就被李宪卖了一百来万。自己从一个天天洗衣做饭缝缝补补的老娘们儿,一下子就成了……成了一个外来人抢着和自己合影的名人、
这种转变,一时半会儿她接受不了。
不过,想到每天早上自家那老犟头都不敢让自己起来做饭,而是遛弯儿的时候自己个儿往回给家里带早餐,杨淑娟还是暗笑不已。
都说妇女能顶半边天,自己现在可是家里最能挣钱的呐!
不过虽然心里无比自豪,可是身为一个女人的天性,让她不禁对这种生活产生了一丝愧疚。
酒厂现在第一批学徒进了厂,第二批的学徒招了三百来人,按照李宪的安排想给协会换个更大点儿的地方,所以不急着开始教学,趁着有功夫,她拿起了已经好些天没动的菜篮子,骑着自行车上了街。
这一段时间忙的脚打后脑勺,家里老伴儿和儿女们都好没没吃顿像样的饭菜了。
老朱喜欢吃溜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