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没一次出事儿。手眼通天!”
小心翼翼的土房之中探出了脑袋,赵二小向北方一看,便见到那西城区地势最高处,烧包极了,生怕别人不知道主人有钱似得三层大洋楼。
当即,他就在地上滚了一圈,将自己的脸用青苔和污泥图了个花,又从垃圾堆里捡了个破碗。
等外面升起了袅袅炊烟,心一横,踏出了破草房。
……
高三爹娘死的早,家里面五个兄弟又不合,没发迹之前三十岁了都没娶上媳妇。后来收破烂发了家有了钱,倒是绝了娶媳妇的心思。
有了钱,谁他妈乐意天天跟一个娘们儿过日子?
传宗接代养老送终?
放他娘的狗屁。
当初爹妈生病的时候,家里六个儿子能咋地了?谁他妈也没养一天,谁他妈也没拿一分钱。
有钱,那就啥都有。没钱?儿女不是儿女,爹妈不是爹妈。
他就这么想。
这么多年,三层小洋楼里住过不知道多少女人,有大闺女,有小姐,还有有夫之妇。有的时候一住还是一对一对的,可是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在这里呆过超过半个月。
被高三睡过的女人都传,说高三在小洋楼里藏了不知道多少宝贝。怕谁呆时间长了,知道了藏宝地。
事实是否如此不得而知,但是洋楼里除了女人和极为重要的客人之外,高三谁也不让谁进倒是真的。
入夜。
小洋楼里的高三正穿着浴袍,坐在那真皮的沙发上,不顾新欢小娟在一旁猫儿一样的三哥三哥叫着,拿着电话,满脸的愤恨。
“日他娘!那个李宪就他妈不是个东西。老子寻思化干戈主动登门赔罪,之前韦老板相中的那个明代象牙笔筒送他,就寻思让他见好就收,没成想这逼样草的拿了东西,回手就把老子点了。韦老板说那个象牙笔筒至少值二十万,他娘的,算是喂了狗了!”
“咋整?这口气我是咽不下。他想整死我高三,先不说我把柄落没落在他手上,也不看看他自己个有没有那个本事!不过这梁子结下来了,不能就这么算了。霍爷,你给我查查,那孙子有没有什么把柄。我就不信做生意的屁股就都干净,他不是要整死我么?老子就先整死他!”
正当高三对着电话骂骂咧咧之时,整个屋子一黑。
这吓得沙发上的小娟一声尖叫,“唉呀妈呀,三哥停电了!好黑,我害怕。”
高三将没了忙音的电话往一旁一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