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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己则是拿了刷子,灵巧的爬上了窗台。踮起脚将玲珑的身子绷的笔直,露出白色毛衣下羊脂一般的腰肢,往窗框上仔仔细细的刷了起来。
小巧的刷子像是画笔一般,将生怕不粘加多了糖以至于变得有些透明的浆糊均匀涂抹在窗框上。都刷匀了,扯起一条笔直而厚实的布条,沿着窗框两端对齐找平,再用小手一抹,那还散发着松油味的窗户上便就严丝合缝,将打着旋的秋风无情拒在了外面。
整面窗框贴好,再用小剪子将布条长出来的布头减掉,窗框上顿时就像是阅兵式上仪仗兵戴的白手套一样,本来是实用性的东西,看着更像是某种为了好看而存在的装饰。
看见每一条窗缝都紧紧实实,苏娅这才放下了垫起来的小脚,白色毛衣下露出的半截腰肢也随之藏了起来。
“呦,这丫头手真巧,瞧瞧这窗户缝溜的。”隔壁院子,在晾着秋菜的杜婶子见苏娅的家务干的标致,忍不住夸了一句,“大妮,你们家可是来了个好人儿,看天天把你清闲的。”
苏娅一回头,马尾辫将在身边儿乱逛的花大姐抽飞了出去。迎着秋阳大眼睛一眯,笑的灿烂。
一旁,拿着小桶递给苏娅的邹妮听见邻居的夸奖,咯咯一笑,“是咧,这孩子干活儿有根有派,比我年轻时候都强。”
这可不是面子上的话,苏娅来了两天,家里的活儿邹妮基本就没怎么插上手,而且不管哪个活儿,干的都极为标致妥帖,她这个主妇哪能不满意?
那边儿,杜婶儿一面扒着手里的大葱,一面将身子靠在了俩家之间的院墙上,“这闺女多大了?找没找对象呢?”
这年头当着姑娘提起这种话题,还是挺羞人的。苏娅脸一红,慌乱的扯起布条干自己的事儿去了。
“过年才二十,着急找什么对象?我那会儿结婚就够早的了,那还二十一跟我们家掌柜的结的婚呢。”邹妮看着小丫头害羞的样子咯咯一笑。
杜婶儿将手里扒完的大葱甩了甩,放到了院墙上,笑道:“也该找啦!别看现在总提倡啥晚婚晚育的,可小年轻的十八九结婚的不也有的是?”
邹妮还是咯咯笑:“那也是得人家姑娘自己有体己得心得人才成,早结婚晚结婚,现在不都提倡自由恋爱嘛。跟咱们那个时候可不一样,介绍人牵羊似的往人家一领,偷摸瞅两眼看着人能过得去也就将就啦。”
“唉?我说。”杜婶儿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将扒大葱的手停了下来,“你们家老二把这姑娘带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