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说提交上去了没过,后来马长久被逼的没招了,就出去打工,刚走几个月,家里老娘就撒手去了。”
“跟我们说这个干啥?”妇女主任孙福来一挥手,颇为不解。
“让他说!”一旁,从贵和张大有却一脸的惶恐,拉住了孙福来。
李道云呵呵一笑,“可是后来,我怎么听高大义和从家小子说当时低保下来了啊?那马长久是个孝子,要是当时拿到了低保,就能搁家伺候他娘,不至于连他娘最后一面都没见着。换句话说,要是有这低保,他娘也不至于断了两个月的药,没准儿啊,还能多活几年呢!从家小子,你说这事儿我跟马长久说说,他能不能要你命?”
“大爷!大爷!”从贵和张大有慌了!
李道云却不理他,转而看向了一脸“卧槽你们背着我贪了钱!”的孙福来。
“福来啊,你这个妇女主任,当了七年了吧?”
孙福来一愣,“昂,咋了?”
李道云点了点头,“阴阳屯的娄春丽,娄寡妇。跟现在这男人结婚五年了吧?”
“昂!”
“我听别人说,她这个男人雷老五,是你给介绍的?”
“咳!”孙福来有点儿虚了,“那啥,这个这个,为丧偶妇女促成新家庭,也是我们,我妇女主任的义务和责任嘛!”
“哦、”李道云叼着烟袋锅子,掐指一算,“可是,我有一次去阴阳屯的时候,咋听见娄寡妇半夜哭,说是肚子里揣了崽儿可咋整。后来,啪也就半个月功夫,他就和雷老五就结了婚。十个月之后,就生了娃,孩子挺像他妈。可你也知道,我会掐算。我就算那雷老五这辈子没有子嗣,而且注定是个王八命。这样的命格竟然有个亲儿子,这事儿挺他娘怪呀!我看电视,听说现在在医院能做啥,做啥爹爹…爹恩挨?你说我用不用让雷老五去带孩子看看?”
“大爷!大爷!别!千万别!”
噗通。
孙福来跪下了!
看着脸上满脸惊恐的三人,李道云呵呵一笑,似乎谈兴刚起似的,一口气,又说了几件“道听途说”来的事情。
等这几件事情说完,他的面前,从贵孙福来和张大有,已经整整齐齐哆哆嗦嗦的跪在了那里。
“大爷!大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我们错了,我们错了!从今往后我们肯定不玩儿心思,跟着李场长屁股后面好好干!他说啥,我们就干啥!这行不?这行不!”
此时,李道云的烟袋锅里已经没了火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