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变!
干!
可事情商量好了,老职工们觉得唯一不好解决的,就是那个出去为了林权事情奔走的场长了。
现在,看到面前“憔悴”的王建国,几个老职工的脸更红了。
最后,还是李怀义仗着资格老,率先开了口。
他搓了搓大手,哈了哈腰:“王场长……这两天,遭了不少的罪吧?”
啊?
王建国一愣,心里又咯噔一下。
卧槽,难道真看出来了?
他还以为这是讽刺。
心虚和着急之下,王建国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这倒是把几个老职工吓了一跳!
“王场长,这咋了啊这是?”
王建国本来是想装个腔,可戏上来了,还真就挤出了几滴眼泪。
一面嚎,一面诉苦:“你们是不知道啊!森工那头是铁了心的不管咱们了啊!我去了之后,先是跟徐局长放了狠话,说要是咱们山里职工现有的工资得不到保障,养老问题不给解决,我王建国就不吃饭,不睡觉,就挺死在林业局里头!”
“啊?这、这……那徐局长咋说啊?”
“唔、徐局长能说啥啊!他比咱们还急,你们想想啊,邦业一共就十六个林场,现在一股脑划走了六个,他这个局长,直接就成了半残了啊!可是没招,没招啊!徐局长说了,森工总局那头的改革决心已经不可动摇,他这些天打了几百个电话,去了总局两次反映情况,都让人给撵出来了啊!”
“啊?那后来呢?”
“后,后来,唔……后来徐局长把我们直接领到了集团去,可是那头的接待见我们去找,直接就给我们关到了一个小黑屋里,那小黑屋里一点儿阳光都见不着,天天不给我们饭吃,不让我们睡觉,就给我们开水喝。你们看看我这脸,看看我这胳膊,喝水都喝发了啊!呜呜呜呜……”
几个职工代表看见自家场长伤心欲绝,心里一方面动容于王建国这几天的苦难,一面也更加坚定了决心。
既然集团那头的决心都这么大,胳膊拧不过大腿,这投靠老李家的事儿,那就更明确了。
“场长!”李怀义抹了抹眼泪,一把拉住了王建国的胳膊:“你遭罪了啊!我,我,我跟您说实话吧!你不在的这两天,我们职工已经开了一次大会,绝对同意这个林权变更,和重新签订劳动合同的事儿!”
“噶?”
听到这,王建国停住了哭泣。
这,这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