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负责。
“李宪,那边不给面子的。这件事情,我劝你还是不要管了。新义和现在想吃掉尖沙咀和全港城的废品生意啊,我虽不清楚,可也听说过。他们现在是疯的!不要给自己添麻烦啦。”
其实新义和倒也不是全然没给林建岳面子,至少谢庞的那批货,对方说了挑时间给放出来。
不过也就仅此而已了。
面对林建岳的劝告,李宪默默的挂掉电话。
刚才为了让章荫听到对方的要求,他放的是免提。
林建岳的这一番话,同样清清楚楚的落进了章荫的耳朵里。
这两项要求,不论哪一个,都不在她的接受范围之内。
神色变换一阵后,章荫强笑着对李宪点头,“李宪老弟。不管怎么说,这事儿还是谢谢你了。”
意料之中的没帮上也帮不上。
不说撤出港城和凭空要人公司一半股份这种几乎等同于抢劫的要求,就说要掌控废纸供应环节这个要求。
这意味着啥?
意味着从此之后,港城的废纸什么价格完全就是新义和一张嘴说了算。多少钱收,多少钱卖,人家看心情的。跟这样的垄断商合作,要是特么能让人赚到钱,李宪都敢把自己脑袋摘下来给国足当球踢!
面对章荫的致谢,李宪摆了摆手。
四月末,正午时分。高高的艳阳天上,几朵白云如苍狗悠闲漫步。日头很高,但是白色的,看一下就能把人眼睛扎个黑窟窿的日头,却已经略显毒辣。
阳光散落在别墅后身的马场之中,花心大少甩着梳理得用了飘柔一般的马尾鬃,浑身腱子肉盘扎,时不时小跑几步或者飞身一跃,彰显一下自己良好的体魄和高贵纯正的血统。
看着花心大少,章荫一阵出神。
本想着借一借林家的势,让自己稍微不那么被动。可是现在看来,这如意算盘,倒是打了个空。
既然是这样,她也就没了跟李宪闲聊的心思,跟李宪又是一番客套后告辞离去。
“这他妈的,港城这群驴马烂子这也太能熊人了!”
章荫在这儿,谢庞还压着火。待章荫一走,谢庞这彻底控制不住了。
“特么还是混道上的呢,这一点儿道义也不讲啊!哪有这么……这么欺负人的?”
面对蟹老板的义愤填庸,李宪也是无奈,“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虾米吃淤泥。哪儿还不是一样?”
嘴上是这么说,可是李宪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