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类的名牌,就是在成衣店定做的。倒不是他简朴,而是实在不喜欢这个时代西装松松垮垮的样子,索性按自己的要求,在成衣店订了那种修身的款式。
墨蓝色西装在酒店有些泛黄的吊灯映衬下偏黑,没打领带的白衬衫第一颗扣子没系,显得不那么正式。
左手那只朗格手表倒是雅致,只是同时盘着的那条天青石朝珠,让谭稀松感觉他不像是来参加宴会的倒像早时候大街上无所事事,遛鸟闲逛的顽主。
李宪点了点头,跟谭稀松手掌虚握一下,便随即松开。礼节上做的滴水不漏,“我要是不准时,岂不是辜负了谭主任一大早的特地叮嘱?”
谭稀松听这话里边儿有点儿埋怨的意思,略一皱眉,便恍然大悟的拍了拍自己额头,展颜一笑道:“哎呀,怕不是我早上那通电话,打扰了李董的未尽春宵?”
谭稀松知道李宪没成婚,而且仗着自己年纪比他大了一旬还多,这种无伤大雅的玩笑倒是开得。
李宪却脸一黑、
他倒是知道谭稀松是在调笑自己,可问题是……
这么说吧,早上酒店的卫生间里确实有一条洗了的裤衩。
见李宪面色不善,谭稀松也收起了打趣心思,亲自引着李宪向宴会厅走去。
一路上,一面时不时的和周围人打着招呼,谭稀松一面侧过头来,问道:“李董似乎不太喜欢参加这种同行之间的聚会?”
李宪耸了耸肩,“说不上喜欢不喜欢。”
“这话怎么说的?”看着他满脸无所谓,谭稀松好奇。
“嗯……”李宪想了想,道:“只能说我这人个色吧。跟别人相处,对脾气的怎么都行。不对脾气的,尿不到一个壶里去的,多一眼我都懒得看,多一句都懒得说。”
听到这个解释,谭稀松抿嘴一乐:“那要这么说,今儿我可得请李董海涵了,要是碰见什么不对付,尿不到一个壶里去的,千万忍着点儿,别拂了我的面子。”
李宪摇头一笑,“那肯定不能。今晚来的都是商业翘楚,我就是再怎么着个色,也不敢在这儿造次不是。”
说到商业翘楚,谭稀松倒是自得一笑;李宪这话算是搔到她痒痒肉上了。
从去年开始,在她的操作下央视品牌水涨船高,特别是去年邦业白酒业那了标王之后效益得到了爆炸性增长,有这个活招牌在,现在的谭稀松在商业可算是有名有号,大把大把想给自己企业做广告的人都得上赶着巴结。
看着周围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