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同九天之上的繁星坠入河中一般!
那壮阔的景象,实在难以用言语来形容。
“卧槽!”
“顶不住了!这肯定顶不住了!”
看到第一波洪峰就有如此的威势,大坝后方的人群发出了一阵惊呼,纷纷向后退去。
噗!!!
就在人们乱做一团之际,第二轮洪峰,来了。
本来就已经与坝肩齐平的河水随着第二轮洪峰的到达,瞬间就溢出了堤坝,惶惶洪水顺着那千疮百孔,像一件破棉袄一般缝缝补补的大坝倾泻而下,将大坝之下人们丢弃的工具和推车瞬间卷起,向着下游奔涌而去!
也许是受到了水力的冲击,那大坝之下数以千计的铁疙瘩发出阵阵闷响和铮鸣,黑夜之中那声音听起来就像是什么野兽在用锋利的爪子抓挠着钢铁铸就的牢笼。
整个世界,仿佛都在颤栗。
唯独有那千疮百孔,打满了补了,如同破棉袄般的大坝,依然倔强的耸立在那里。
五分钟,十分钟,十五分钟……
所有人提心吊胆等待了足足四十多分钟之后,那恶蛟龙般在河堤之内肆虐的洪峰才将将退去。而此时的大坝,虽然几处缺口已经被洪峰冲击的发生了不同程度的缝隙,向外面渗着水,却仍然完好。
“过去了?”
“顶住了?”
“咱们……赢了!”
“守住了!”
眼看着河道之中的洪流慢慢从狰狞变成了温顺,在场的所有人,欢腾了起来。
……
“李宪同志,谢谢你们新北物流的配合!这边的情况我会向省里汇报,请你放心。”
堤坝上,在一片欢呼之中,牛兴邦先是和军区的干部以及地方上的领导互相握手庆贺一番,然后便走到了李宪面前,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李宪呵呵一笑。
站在原地没动,伸手迎了过去倒不是他架子大,等着对方主动握手。
而是刚才两次洪峰到达的景象实在太过吓人。
他……腿到现在还是抖的。
牛兴邦的这套磕,李宪这一天来可是没少听过了;之前在济南的时候光是祖庆生就说了好几遍了。
说句不好听的,耳朵都起了茧子。
他现在在乎的是更实际的东西。
“牛司令,之前咱们两个说的事情”
这刚刚消停了下来,李宪就开始算账,显然让牛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