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不行!”
那人声音有些不悦,像是明白的什么似的,问道:“你是新来的吧?”
我“嗯”了一声,点点头。
“怪不得。”
那人喃喃一声,“这两人比较重要,除了李总,谁都不可以动,懂了没?”
“懂了。”
我‘诚惶诚恐’的点点头。
在人堆里找出一名健壮的黑人,用枪顶着他的后腰,将他押了出来。
那黑人哇哇啦啦说了一堆,我听的云里雾里。
那人急忙指了指我手里的药丸,我这才着明白过来,把药丸给了他。
这时,我才看见刚才的人,已经将青年押出了车间,我催促一声,推着黑人跟了上去。
关上了门,我们将人牲押到了第三个车间。
打开门口准备好的内裤篓子,那人示意两个人牲换上。
换完后,那人才熟练的输入密码,将门打开,一脚将两人踹了进去。
我再次记下密码。
“完事!走兄弟,喝一杯去!”那人将胳膊搭在我肩膀上,毫不见外的道。
我跟着他来到了值班室。
值班室不大,只有一张桌子几把椅子,桌上放着一瓶威士忌与几个杯子。
墙壁上,是十几个液晶显示屏,显示着每一个车间的情况,包括走廊和过道。
我心里顿时一惊,我刚才逃出来的那个死人坑门口,也有监控!
却见那人自顾自倒满两杯,像个没事人一样。
“兄弟,来一杯。”他说着摘下了防护服头套。
此人看起来四十岁左右,脸如刀削,胡子浓密,倒颇有些男人气概。
我心虚不已,担心自己已经暴露行踪,但是看此人的样子,显然不像是发现了的样子。
“今天肚子疼,就不喝了。”我摆摆手。
其实是不敢摘下头套,生怕此人会认出我。
那人无趣的白了我一眼,自顾自喝了起来。
几杯烈酒下肚,中年的话起来,说看着我亲切,想说一说心里话。
他说,他五年前就来到了这里,挣了不少钱,基本上全都寄给了妻子,供儿子读书。
以前的他对什么都很新奇,每次一有漂亮的姑娘送进来,他总是想第一个试试。
直到有一天,她在人群中看到了自己的妻子,还有自己的孩子,他还记得妻子和儿子无助的眼神。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