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李密,顿时吓了一跳,讷讷不敢言语。倒是王勣,眯着眼睛瞧了半天,忽然大着舌头恍然道:“蒲山,公?你,怎地也来了酒肆?二哥说南面生变,你不,调兵,却跑来喝酒,哦呵呵呵,偷闲是吧?”
他这一通胡话说的颠三倒四,却把两个家仆听得魂飞天外,急忙架着他要走。
可刚一转身,就听身后一片兵器出鞘的声音。李密身侧的亲卫在他的授意下,立时将三人拦住。
“公,公爷,某家三爷他喝醉了……”
其中一个家仆转身,颤着嗓子解释。不过李密却没理他,而是挂着一脸寒气渗人的笑意走到近前,拍着王勣的脸温声道:“无功,你说南面生变,是何意啊?”
“嗯?你,你问某啊?”
王勣此刻还未清醒,听到李密的询问,反而翻了个白眼,摆手道:“某,怎怎知!是大哥来信说的,在,下又没看到!”
“哦~王县令来信了呀!”
李密的笑意越来越冷,待到后面,已是咬起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