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对象,与之前又有不同。
“若是这般,便要从头计较了,须得有个章程……唔,还要有个首领!”
说着,司马德戡的目光转向宇文智及,而后者在愣了一瞬后,却是摇头道:“某往日的名声你也知道,唔,不大好……不如推某家大兄?他现下是右屯卫大将军,位同禁军统领,也算师出有名!”
“却不知令兄何往?要先探探他的想法才行!”
“不用!”
宇文智及起身按住他的肩膀,笑道:“你我先分头去联络可靠之人,把换防时间聚于一天。大哥那边,回头某与他言说,必定万无一失!”
“也罢!”
司马德戡不疑有他,却不知前者这话真心是在忽悠他的。
宇文智及压根儿就没打算和他大哥商量。
若说对大哥宇文化及的了解,他爸宇文述都比不上他。说好听点,他大哥那叫性格怯懦,资质平庸。往直白了说,根本就是烂泥扶不上墙,狗肉上不得宴席。
从小到大,无论好事坏事,这货就没有一样是干成了的。就连最后犯法,都得靠他亲弟弟带着,才成功住进天牢。
就这么个人,进了江都别的没干,先把老杨寻欢作乐那套学会了。宇文智及很担心,要是提前和他说了,保不齐这货就会从哪个女人的肚皮上给泄露出去。
所以,嗯,到时候通知他一声就得了!
宇文智及美滋滋的打定了注意,待从后门送走司马德戡,便回去换了身衣服,去寻与他交好的虎牙郎将赵行枢。
而另一边,踩着落日的余晖,风尘仆仆的沈光一行,终于在城门关闭之际来到了江都。
他们这一路,走的是相当艰辛。
南下一过颍川,各地的小股乱军便多如牛毛,几乎每一个县治的旗号都不同。他出发带的一营亲卫,此时就剩不到二十人。要不是后来藏了兵器铠甲,化妆百姓,恐怕连淮河都过不了。
“某先去太仆府上问询,你们自去寻个客栈等候!”
沈光自怀里摸了半天,才扣扣搜搜的摸出半吊铜钱来。不等数明白,就被亲近的亲兵一把扯过,哄笑着跑开。
“一帮杀才!莫要吃多了酒!”
沈光笑着在后面提醒了一句,便摇着头,牵马向东,一路打听南下官员的府邸所在。
一刻钟后。
“你说什么!”
只听“哐”的一声,一个卖茶饼的小贩被他揪着领子,狠狠的怼到街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