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小太监跟她传达当差事宜。
阿玉一听良王去了书房,有些惊讶问道,“殿下今儿个没有午休?”
小太监点头,然后就不说话了。
良王一直是个严于律己的人,阿玉来了这些天他不睡午觉还是第一次。
跟自己无关吧,这也太夸张了!
书房。
魏漓坐于太师椅上,单手撑头,神情不喜不怒,正在听小太监回禀早上的事宜。
三步外,先前跟阿玉一起送伞的小太监明显紧张,说了两句咽下口水又接着道,“阿玉姐姐说完带信的事,那小厮二话没说就答应了。两人后面约了下时间,打算互通消息。”
事情就这么多,小太监小心观察着主子的神色,没一会就见他挥了下手。
小太监松气,弓身退出。
门外,周进默了默,撩帘进去,见主子在案上铺展宣纸像是要写字,小心翼翼上前道,“殿下,先前阿玉问能不能准她两天假回家看看。老奴没应,说是要看你的意思。”
主子生气的时候周进实在不想往他身边凑,免受鱼池之秧,可放任两人闹别扭好像也不是事。
魏漓的动作有所停滞,周进见他缄默,也没再开口。
晚间,魏漓从书房回来后阿玉终于获准进屋内伺候。
男人已经恢复了一惯的冷漠,面上虽然看不出什么,阿玉却觉得他的气没那么容易消。
思及于此,她愈发小心谨慎,想要告假的事当天也没提,到隔日早上,才小心试探地道,“殿下,奴婢离家半年有余。临走时母亲还怀着身孕,算来已经生产数月。奴婢想下月初告假两日,回去看看,不知可否?”
彼时,阿玉正在给良王束发,她一遍遍梳着那如缎青丝,见男人阖着眼很惬然一般,便将这事提了。
魏漓睁眼,透过铜镜见女人一副小心惴惴的样子,指了指头道,“按按。”
阿玉闻言连忙放下角梳,张开手掌在他头顶按压起来。
这是她最近学到的按摩手法,周进专程找人过来教的,供主子解乏。
以前魏漓不让人近身,自然是没有享受过这些,猛然接触,倒是有些上瘾。
柔柔软软又带着点小劲儿的手指压在头顶,那种舒畅由上至下传遍全身,魏漓长舒一口气,见镜中女人专注的一张脸道,“准两日。”
阿玉愣怔,反映过来之后赶紧退后,福了福道,“谢殿下。”
还以为这人不准呢,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