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求镇灾了,他为何一直没有收到风声。
“先前只是小灾,进入深冬以来天无一粒雨,又有冻土,田地无法耕种,才变得利害起来。”
魏浩怕被怪罪,可不敢说桐州一带已经暴发流民,这灾情来得讯猛其实也怪桐州太守瞒而不报,大不作为。
等他清楚事情的利害关系,已经不敢往上报了。
想到早上流民一事被捅出来,魏浩就气得咬牙。
要知道,桐州太守是他的人,还是宠妾吕良娣的父亲。
这事情如若处理不当,自己少不得会受牵连。
崇光帝已经好久都不看奏章了,以前是不看,觉得太多看不完,不如隔日上朝听奏,现在是身子不行,朝都上不了,还看什么奏章,一直都是交由太子在处理。
于是乎,现下他也只能听取儿子的话,正打算宣几个大臣进宫商议,有太监来报,镇国公求见。
“快请。”
崇光帝正想找人商议镇灾之事,镇国公来得正是时候。
他舒心了,魏浩的神情却是渐渐暗了下去,等那个满头银发,身穿御赐黄袍的雷滈出现在殿内,手都不自觉的攥紧。
“微臣参见陛下。”
雷滈大步跨进殿中,神情严肃,声音激仰,直接匍匐于地。
“爱卿平身。”
崇光帝抬手,可下面的人并没有起来,只听得雷滈泣道,“桐州受灾半年有余,百姓流离失所,请陛下立即下令问责桐州太守,以平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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