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的苏侧妃苦笑连连,荣辉院中,阿玉洗浴完正在铜镜前通发。
她的的头发还没有绞干,镜中便多了一个男人的身影。
“殿下,你今儿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阿玉手上的动作没停,可还没有搓两下就被男人从后面给楼住。
“我还,不能,早来?”
好吧,这人说话从来都是这口气,就是一副全天下我说了算的样子。阿玉也不欲和他多说,只是站起身向窗外望了望。
最近几天男人总是半夜三更压到自己床上,搞得她做事也偷偷摸摸起来,明明没什么,却有种做“坏事”的感觉。
魏漓看见她这副小心翼翼的甚是不解,这人在怕什么,院里谁还不知道他俩人同钻一个被窝。
“快些,安置。明日,我,要进宫。”
男人又凑了过去,阿玉头发还湿着呢,抓着他的手道,“你倒是先等一下。”
“不能,毒性,发作。”
魏漓说完气息就急了。
他只要说这句阿玉就没辙,因为先前男人说过要是毒发得不到缓解就会气血攻心,会死。
可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啊!
“殿下,曹良医可回来了?”
阿玉捂住男人凑上来的唇,关切开口问他。
魏漓微怔,然后眨巴了两下眼睛道,“未回。”
“那得什么时候啊,是不是安排人去催一催。”
前些天女人问得紧了,魏漓说过一下曹良医外出找解药一事,没想到她总在关键时候问东问西。
曹良医是回来了,可那解药无用,他已经吃了两天,结果面对女人还是这般。
魏漓有些急,拉开小丫鬟的手道,“这事,有人办。”
他说着挥灭了屋内的两支烛,只留床头那盏。
又是半夜折腾,次日等阿玉醒来,身边已经无人。
感觉到外面的天色已经大亮,她匆匆洗漱完出门,问了一下当差的小太监,才知道良王已经走了,天没亮就带人出府进宫。
如此,阿玉愈来愈觉得自己的职责欠佳,可这事也不能怪她,都是殿下害的。
那厢,良王府的车驾已经行至宫门。
今日万寿节休朝,普天朝贺,文武百官也要进宫与帝王一起祭祖拜天。
魏漓来得有些晚,宫门外已经排满了车驾,半边甬道被堵,连那些随行的奴仆都是人挨着人。
每当这种时候魏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