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
“老六,这几个月来我们跟叛军那边已经交手三次了,而今兴州有席怀守坐阵,这块骨头难啃啊!”
魏忠坐下便倒苦水,魏漓不言,默默喝茶,他知道这人后面还有话。
果不其然,魏忠叹了一口气又道,“席怀守家眷如今还在平淮,要不六弟将那些人交予我,或许有用。”
一群没本事的废物,真还有脸来向自己要那些老嬬妇幼。
魏漓的嘴角翘了翘,“席家,世代,忠烈。抓到,那些人,只会,让他们,真心,依附,皇后,一系。”
“世代忠烈?”魏忠冷哼,“他真要世代忠烈就应该带着兵将前来归顺,而不是与我等做对。”
“二哥,皇位乃,十四弟,所坐。”
十四皇子魏晟也姓魏,于天下人来说还是魏家的天下,只不过坐的人不同罢了。
遇到这种夺嫡之事,相信没有人愿意牵涉其中,可是有人率先占了先机,有些事情也是逼不得已。
“说了这么多,老六,你一句话,愿不愿意交人?”
魏忠有些气,自从京中生变,而今平淮那边也算全部拿入梁州名下,魏漓阻断了那边上京城的路,再加上平淮在后方,换了那太守,地盘已经是他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