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
“民,民妇该死。”
那产婆吓得一抖,赶紧向阿秋赔罪。
阿秋看着她的样子更是嫌弃,让旁边的徐嬷嬷将小弟弟接过去,又啧嘴道,“手不稳还抱,嗑着碰着了,你丢了命都担待不起。”
“是,民妇该死。”
产婆点头哈腰,待阿秋离开了才伸手抹了抹额头上的汗。
她刚刚说了什么?大公子也太吓人了,感觉比良王还吓人。
产房里面,阿玉很快便移到了隔壁坐月子。
两个小儿子都抱过来看过了,感觉并不太像,据体还得过几天才看。
傍晚的时候,白大牛也过来了,看看女儿跟刚刚落地的两个外孙。
如此,良王府中便有四个小主子了。
阿秋回到明溪院,动笔给远在滨山的父王写了几个大字。
“添俩小弟,母子匀安。”
阿秋落笔,看了眼自己努力写出的字,淡淡摇头。
年龄太小了,手腕力度不够啊,再努力也就这个样子。不过无所谓,信息传递到就行。
阿秋招了府中传信的暗卫,让他将信送出去。后面听闻外公跟两个小舅舅也过来了,去听风院那边陪着用晚饭。
阿玉听说儿子已经向良王传信,也不提这些事了,安心养起身子。两个小儿子自有奶娘看着,费不着让她操心。
滨山那边,魏漓收到信已经是七日之后的事。
他看着那张大字,冷峻的脸庞暖意尽显,对门外的士兵吩咐道,“传,水先生,白副将。”
不多会,白英跟水先生来了,两人看见一脸兴奋的良王有些不明所以。
魏漓指着墙上那张舆图,“今夜,起兵,攻入,桐城。”
“是。”
是夜,良军拔营向桐州进发。
这时,放话要御驾亲征的万飞英才去到箫城。
皇太后征战规矩繁多,等她率领的大军抵达兴州,前不久才从晋军手中夺下的桐州已经失守,插上了良王的旗织。
“魏漓那个奸人。”
兴州府衙,万飞英收到战况气得拍桌,随行的一众官员忍不住缩紧了脖子。
“禀太后,魏漓举光复之旗,最近又放出诸多谣言,舆论站着优势。我等不如先行下旨招安,顺便将先前的流言解释一二,就不会这么被动。”
有人上前进言,万飞英想了想道,“马太傅所言极是,招安之书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