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可能的了。没有称王称帝的野心,最近这两三年来,他反而迷茫了,不知道接下来要带着家业向何方。
“煜哥,外面那些事我也不太明白,可我已经不想再打仗了。”
即将为人母,桑洛的心境有了实质性的变化,开始向往那些相夫教子的生活。
魏煜见她低头,握住女人的手道,“我会给你跟孩子一片安稳。”这是他作为男人的职责。
桑洛很感动,扑进男人的怀中道,“我们好不容易才走到今日,你也别再出去了,我害怕。”
虽然有些不太切合实际,但这便是桑洛心中所想,他已经厌倦了打打杀杀的日子。
“我知道,”
魏煜长舒一气,抱着女人坐了会,去了前院书房。
前院的议事厅有人在等他,是王府里的几个幕僚。
朝庭招安的事魏煜找他们议过一回,今天这几人前来,很显然都是为了这事。
“各位,这件事情我已有想法,不用再议了,你们回吧。”
谈来谈去都是那些话,魏煜没有再听的必要。
他打发走几人,去到书房呆坐良久,后面提笔写了一封长信,信封上写着白玉启。
魏煜在梁州还有暗线,信由走商的方式传了过去,最后去到白家的一间布庄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