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吃豹子胆了?如果真是他,我非把他碎尸万段不可!”
“郑将军别急,也许王著也是上了黄药师的当。”阿木尔颇有头脑,安慰郑鼎一句,又命令道:“停止放箭,集中剩下的所有火把点燃,让我打白旗过去看看。”
“也只好这样了。”解诚和郑鼎等人正彷徨无奈,自然听取阿木尔建议。先是郑鼎地军队停止放箭。然后又找来十几支烧了大半的火把点燃,交与阿木尔打着白旗过去。而阿木尔仅去了片刻就从前面回来,远远就大叫道:“解将军,我们全都上了那个黄老狗的当了,前面的果然是王著部队,是黄老狗命令他撤退,并让王著放箭阻击郑鼎军队,刚才我们完全是在自相残杀……。”
“扑通。”阿木尔的话还没有说完。解诚就已经从马上脸朝下摔到地上。左右亲兵赶紧把他救起时,解诚已是满头满脸是血,嘴里也在流着血,也不知道是牙齿断脱后出血还是气得吐血。总之解诚的咆哮声已然十分之疯狂,“黄老狗,我不杀你!誓不为人!”阿木尔又叫道:“解将军,我们得抓紧时间进山,听王著说,黄老狗已经进山一段时间了,他很有可能又是去出错误命令误导张柔将军!”
“郑鼎,你地军队殿后!”解诚满嘴喷血地咆哮,“阿木尔你和王著领中军和右翼军撤退。我先带一些人进去,找到黄老狗,我要亲手剥了他地皮!”阿木尔和郑鼎等人十分理解解诚的心情,立即点头答应,各自按令行动,解诚则领上二三十轻骑,咆哮着抢先冲入九谡山。
“黄老狗。出来!出来!我要砍了你!宰了你!剥了你……!”解诚一路上丝毫不歇地咆哮叫骂,到了张柔与吕文德之间的战场就嘎然而止——短短半夜时间,曾经浩浩荡荡连绵数里的蒙古军辎重队已经不见了踪影,只剩下一团团一辆辆熊熊燃烧的火球,还有遍地地断刀折枪和支离破碎的尸体,山谷的空气中到处弥漫着粮食被烧焦的味道和尸体被烧焦地恶臭味,中人欲呕。更让解诚等人无法理解的是,张柔的军队就象放弃了抵抗和抢救粮草一般。九谡山北面倒是喊杀声震天传来,南段的道路上却几乎看不到蒙古军队与宋军交战,空荡荡的一片狼藉。
“张柔是搞什么名堂?为什么不尽全力抢救粮草?”解诚脸色铁青的打量战场,心中隐隐升起一个念头——这事只怕又和黄老狗有关。解诚命令道:“寻找我军幸存的士兵,宋人还没打扫战场,我军伤兵肯定还有幸存者。”“将军,这里有几个咱们的伤兵。”象解诚猜测的那样。他地亲兵没花多少时间。便在路边沟渠中现了几个腿部受伤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