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地你知道吗?敌人有多少?有没有抓住俘虏?你是否知道敌人的身份?”
问这话时,张文谦眼角紧盯着郑衍德,希望在郑衍德表情中找到破绽。谁知郑衍德满脸大咧咧的毫不在乎,找不出半点破绽,胡俊也老实答道:“回张大人,敌人是怎么进城地小人不知道,宿迁每天进出的百姓成千上万,也许敌人在戒严以前就已经混进城里潜伏了。敌人有多少末将也不知道,因为天太黑,街道上百姓又太多。混乱之中小人实在无法判断敌人有多少。那批敌人十分狡猾,战斗力也很强,一个俘虏都没抓到,他们的身份末将就更不知道了。”
一问三不知,张文谦也来了火气,怒喝道:“敌人什么时候潜伏入城的你不知道?你是宿迁守将,你不会盘查城中户籍?询问城中保长和甲长?敌人有多少,你不会抢占至高点观察?你手下一千多士兵,竟然连一个敌人的俘虏都抓不到,你是怎么带兵的?你是怎么当上宿迁千户的?”
“张大人。冤枉啊,小人原来只是个后勤官,专门管粮草辎重,从来没带过军队,是王珂大人战死殉国后一时找不到合适的人选,这才把小人提上来代理地。你说的那些办法,又没有人教过我,我怎么能知道?”胡俊委屈得大叫,“宿迁的主力已经在洪泽湖全军覆没,我手下那些兵全部是以前的辎重兵和刚刚招募的新兵。一打起仗来就昏天黑地,你要小人用这样的军队怎么去和敌人打?”
“唉!难怪子聪大师说,援军增援前的宿迁是最脆弱的时候。”张文谦气得直拍额头,拿这样的将领和这样的军队豪无办法。旁边地晓古台则问道:“张先生。怎么办?能想办法查出是谁干的吗?”
张文谦又瞟了一眼满脸平静的郑衍德,心知一夜的时间已经足够这家伙毁灭一切证据,想要找出其中是李搞鬼的证据,无异于难如登天。稍一沉吟后,张文谦向晓古台建议道:“将军,现在想要找出是什么人干的,恐怕已经十分困难。依小人看来,不如把胡俊等罪将打入囚车。押往大都交大理寺仔细审问。然后我们再想办法凑集粮草和接待俘虏。”
“成,就这么办。”晓古台欣然同意。先让士兵将胡俊等宿迁守将尽数打入囚车,这才坐下来与张文谦、郑衍德等人商量下续事宜。此时天色已过正午,蒙古军队和宿迁残军都是饥肠辘辘,晓古台毫不迟疑的下令军队向百姓劫粮,抢夺宿迁百姓手中仅余的口粮做饭,直弄得宿迁难民哭喊震天,叫骂哀求声不绝,但晓古台和张文谦却仿若不觉,稍做商量后,张文谦便客客气气的向郑衍德说道:“郑将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