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向少傅禀报要事的,少傅请高抬贵手,让伍大人与小人说完再做决定。”
“哼,看在上次李将军一事上你出了不少力和范员外的份上,先进枢密院说话吧。”贾老贼冷哼——前段时间李控制区军民大规模南下,邻近的临淮出了不少钱粮以供军用。铁公鸡范文焕也拔了不少毛资助李军队粮草,贾老贼多少得给他们一点面子。伍庆志这才向贾老贼磕头感谢,战战兢兢的与贾老贼、范文焕一起进到枢密院。
在枢密院中寻了一个房间坐下,贾老贼又叫来刘秉恕和廖莹中旁听,然后不打算长谈的贾老贼也不客套,连茶都没叫上就很直接的问道:“范大人,你和伍庆志到临安寻找本官。所为何事?——不过本官事先警告你们。如果你们俩得陇望蜀又象上次那样想垄断洪泽湖的水产,那么免开尊口。本官绝对不回答应。”
“少傅误会了,洪泽湖乃是大宋国家所有。小人自从被少傅训斥了一顿后,已经不敢打主意了。”范文焕连连摆手否认,又涎着脸说道:“少傅,小人今天与伍大人赶来临安拜见于你,是想请你高抬贵手,放宽十天前颁布地禁止与蒙古鞑子通商令。”
“不行,你做梦!”贾老贼大怒,一口拒绝。不料一向见到贾老贼象老鼠看到猫一样的伍庆志也壮着胆子站出来,向贾老贼拱手道:“少傅,断绝与蒙古通商是一把双刃剑,既伤鞑子也伤大宋,还请少傅三思慎重。”
“伍庆志,你收了忽必烈多少好处?竟然敢在本官面前为鞑子说话?”早就看伍庆志不顺眼的贾老贼大雷霆,拍桌子砸板凳的咆哮道:“别以为这一次你给李这边资助了三千石粮食和一批布帛毛皮,有点小功劳本官就不敢杀你!你一个光杆知府那来的这么多粮食物资?还一到临安就四处送礼,你那来那么多钱?是不是横徵暴敛百姓而来?本官一声令下,至少十个监察御史就会去临淮和吉州查你,新帐老帐一起算!”
“少傅,冤枉啊!下官没敢对百姓横徵暴敛啊!”伍庆志吓得魂飞魄散,跪下来连连磕头,哭丧着脸惨叫道:“少傅,小人这些年已经被不下十个监察御史查过,下官有没有违法违纪,你一问就知。”
“没有剥削百姓。那你地钱那来地?”贾老贼武断地咆哮一声。又指着范文焕吼道:“还有你。这三年来你靠着共耕田法在临淮捞了多少好处?朝里朝外眼红你地人有多少?如果不是本官看在你对大宋多少还有点忠心份上。早就把临淮地共耕田转让承包给别人了。想不到你不但不报大宋深恩。反过来为蒙古鞑子说情。让忽必烈从贸易获取军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