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犬子在大都地一应花消,本官都会自掏腰包负责到底的。”
“贾少傅,你可太让我为难了。”张德辉故作迟疑为难状。贾老贼忙上去拍张德辉的肩膀。亲热的连连道歉道:“张大人,实在抱歉。本官的公务确实太繁忙了,你的事情只能稍微耽搁一下。不过你放心,本官已经下令李庭芝的军队撤除了对虹县的包围,还让边境地军队都收敛一点,不要再主动挑衅蒙古军队,违者重罚,争取让大宋和蒙古都过一个祥和幸福的新年。”
“贾老贼又想玩一边谈和一边偷袭的老花招了,用假谈判稳住大汗,让大汗掉以轻心。对他的偷袭不做防备!”张德辉背上冷汗淋漓——忽必烈被贾老贼用这一手在鄂州坑了可不只一次两次。忽必烈眼下的战略局势之所以如此被动,就是因为被贾老贼用这一招歼灭了精锐军队。导致军队战斗力严重下降而迟迟难以在与阿里不哥的战事中占据上风。眼下贾老贼又想故技重施,偷袭南京路打通与阿里不哥的联系。忽必烈要是再次上当的话,那后果就难以设想了。
“张大人,张大人,你怎么了?”见张德辉久久不说话,贾老贼只得出言询问。张德辉这才如初梦醒,忙答应道:“既然贾少傅公务如此繁忙,那小使也无可奈何,全由少傅安排。小使仍然暂时住在丁丞相府,少傅要是有时间可以开始谈判,随时可以过来传唤小使。不敢打扰,先告辞了。”
“别急啊,吃过饭再走。”贾老贼故意挽留道。急着回去给忽必烈写信地张德辉那里耽搁宝贵的时间,匆匆谢绝与丁大全离去,贾老贼一直送到红梅阁地庭院门口。看着张德辉急匆匆离去的背影,贾老贼嘴角逐渐流露出得意的奸笑,心知此计已经成功了大半,至少已经让张德辉中计报信。但就在这时候,贾老贼的眼睛忽然被一双带着香味的柔软小手捂住,一个刻意装出沙哑的声音问道:“猜猜我是谁?”
“还能是谁?光闻你身上的香味,就知道你是小南必了。”贾老贼微笑道。南必松开小手嘟哝道:“真没意思,下次不擦天竺香水了。”说罢,南必又抓住贾老贼的胳膊急切问道:“怎么样?我装得象吧?有没有骗过张德辉那个傻
“有没有骗过张德辉还不知道,至于你的演技。”贾老贼懒洋洋地说道:“只能算是马马虎虎,勉强没穿帮而已。”南必大怒,在贾老贼胳膊上捏了一把,嘟哝道:“没良心地,好心从扬州赶来帮你骗人,连一句夸奖人家的话都没有。”
“夸奖当然是要夸奖地。至少咱们地小南必长大了。也越来越漂亮了。”贾老贼色眯眯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