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大多是下人,可是,不能阻止他们对柳六郎的敬仰。
况且此时正值春闱期间,过往不少书生学子,听完之后顿时双眼冒光。
张玉倩被柳云歌问的满脸通红,又看周围的神色之后,双眼喷火的道:“鬼知道你父亲怎么想的?你少来胡诌。”
柳云歌撇了她一眼道:“我胡诌?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吗?”
“呵,家父一腔热血,远去边陲,在他国受尽苦难,只愿为国尽一份力,身为臣子,为圣上尽一份忠,费劲口舌周旋于列强,而你们呢?”
“同为读书人,不但不支持他,鼓励他,在老百姓误解他的时候,不为他辩解,居然还跟着一起,在这里嘲笑他,污蔑他,责骂他,唾弃他”
“是何道理???”
“呵呵,家父忠君爱国,确实与你们吴家道不同,不相与谋。”
“作为姻亲,我们没有责怪你们不为家父阐明事实,奔走相告于乡野,却在我病危之时前来退亲,雪上加霜。”
“既然你们如此无情无义,亦不忠君爱国,这亲,我们为何退不得?”
“我柳云歌就算这辈子嫁不出去,也不会嫁到你们这种贪生怕死,不忠不义的人家。”
说完这话,上前行了一个福礼,不顾张玉倩被气的快要背过气去的模样,起身继续道:“将张夫人丢在门外确实于理不合,不过,实在是张夫人所作所为让人不齿。”
“家父是为国卖命,就算签的是丧权辱国条约,他也要含泪签下,有他在最起码可以据理力争,虽然他知道,势单力薄,可是,他宁愿顶着骂名,冒着生命危险也在所不惜。”
“就算告到皇后娘娘那里,我们也不怕。”
“张夫人,一路好走。”
轰-轰-轰-
柳云歌这话一说完,吴张氏整个脑子仿佛都要炸了一般,人就像被抽干了力气和精气神儿似的,满脸惊恐,大退一步,要不是后头有丫鬟扶着,估计就要倒地了。
她强忍着冲上口腔的一口老血,死死的瞪着眼前这个不过金钗之年的小姑娘,明目皓齿,牟若繁星,风采卓绝,可是,张玉倩恨不得把她一口吞了。
咬牙切齿的道:“你胡说,你才多大点一个丫头,也敢再此大放厥词?”
“什么忠君爱国,我呸---,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满大周,谁不知道你爹柳正泽是奸宦小人?卖国求荣,不忠不孝----”
还没等说完,柳云歌就冷着脸道:“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