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翼的查证过关于眼前这个司马大少的来头时却发现越查越是一头雾水,
因为越查越是显得信息很是混乱,这些混乱的信息混合在一起反而让高传良对眼前这位大少的身份更加的迷惑,而因为这种不明所以然的迷惑反而让高传良对他更是敬畏。
“嗯!老高,我早说过我相信你。”
司马接过账本只是用眼扫了一下,口头说到,可心下却是有苦说不出原因很是简单
司马根本看不懂这种老式账本的记账方式,那怕就是那种现代账本的记账司马也是感觉有些迷茫,必竟司马本身过去从末接触过会计之类的事物。
“少爷,这是规矩,您是东家,那有东家不过账的。”
高传良虽然有感于少爷对自己的信任,但是心下却对这种信任感到一丝恐惧,不是因为少爷这个人而是因为眼前这位少爷背后任谁也说不清楚的来头尤其是他背后的家族。
任人都知道如果得罪一个有些隐秘的根深叶茂的大家族的后果,有时高传朗甚至觉得眼前这位大少的姓名根本不是他口说的司马兴许这只是他的化名罢了。
“少爷,按您的吩咐,这个月的例银有六成折成了金子,都是正宗的美利坚足金。别四成在银庄里折成了九九银锭。等您走的时候我让伙计给您抬上去。”
时间长了高传良对眼前这位少爷对现金银特殊的喜好虽然觉得奇怪但也习惯了,这少爷并不像其它生意人运款时大都是电汇或票汇而是只要现金银而且是每次都是亲自带款,最初时还是用银元,后来就换成金条和足色的银锭,
每一次高传良看着足足数百斤的金银被抬上少爷的摸拖都对少爷路上的安危提心吊胆的,一但这口外的马匪知道眼前这位少爷带着几百斤的金银那还不像是闻着腥的猫一样围上去,
对这帮连火车都敢抢的马匪还有什么是他们不敢做的。到时万一这少爷出了什么事他身后的家族责怪下来,自己这一家可就全完了。
说实话司马现在越发享受这种受人尊崇的感觉,这种感觉是司马很久都没有体会过的,尤其是这种发自内心的尊崇和过去在机关单位时那些来办事的人的那种临时的尊崇完全不同,
一想到自己第二次给他送表时这高老板当时的那种恭敬样还主动要求把分成降到一成五,虽然司马有些贪财但是至于还是明白要想马儿跑就得给马喂草的理,最后在彼此的坚持中这高老板才勉强接受一成八的抽成。
而几个月下来司马越发感觉自己当初的选择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