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的花儿为什么那么红?
司马终于知道花儿为什么那么红了,因为自己现在就是那满面桃花开。当转身想离开时,耳朵里传来她的尖叫声,同时感觉到身后的动静的司马自然的回头一看,只见那个大小如一本书大小的方型大号烟灰缸正冲上自己的脑门拍过来,距离不到十厘米。当那个钵大的烟灰缸和自己的脑门接触后,然后司马只觉得脑袋一晃,眼前一暗,之后眼中就是金光四射。
痛吗?不痛,司马没感觉到痛。只感觉到脑子里蒙做一团,耳朵里“嗡嗡”作响。当伸手摸上头顶时,司马的手感觉到手中传来的湿漉漉的感觉,上一次头被打破是什么?十年前?或者更久?
手里拿着沾满鲜血的烟灰缸的男人被眼前的一幕吓呆了,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么冲动,同样不知道这种玻璃制成的烟灰缸的杀伤力会这么强,显然他并不是一个打架的老手,至少从他的表现上。
司马很想还击,但是事实总会不如人愿,司马感觉到头越来越蒙,虽然眼前的有些模糊,但是司马还是看到有黑色的水流状的东西顺着自己眉毛淌下来。晕!司马这时才感觉到脑袋里头晕目眩的感觉。
“啊!你怎么样”
女人尖叫之后的关心显得是那么焦切,当司马模糊着到表弟叶文和小李他们跑过来,司马才觉得一阵心安。蒙胧的看着保安把仍然呆滞的站在那手里依然拿着凶器的男人给拉住。这时司马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有些晃晃的,身边不知道是谁扶了自己一把,然后眼前一黑,整个人就失去了意识。
痛!很痛!非常痛!
当司马被额头上的剧烈疼痛给生生痛醒时,差点没痛的流下来泪来,脑袋上伤口处的疼痛、大脑也在那抽痛。
“我这是在那?在医院?”
虽然头还是有些晕看不大清东西并躺在床上,但是司马还是看清围在自己脑袋旁边的几个人都穿着白大褂,他们应该是医生,肯定不会是屠夫。那么自己就是在医院了。
“躺好,别动,正在给你清洗伤口。”
一个医生见司马挣扎着想起身,就按住他的肩膀说到。这时司马才感觉到自己头顶上的凉意,还有冲洗的声音,更伴着强烈的剧痛。显然他们是在用酒精给清洗着脑袋上的伤口。
“我说,那哥们下手够狠的啊,这伤口差不多有大半扎长了,下这么重的手根本就是想要你的命啊!幸好你小子的脑袋壳够硬,要不然估计这会就直接送太平间了。”
一个医生一边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