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就如同靶子一般,根本来不急反应,就被机枪弹击中。
在如此近的距离上,新型6弹的近距离高效杀伤力得到了最大程度地发挥,即使是没有躲中要害,也因为子弹在其肉体内地翻滚而撕开十数厘米长的伤口,巨大地伤口使得这些士兵,顷刻之间便失去了战斗力,躺在站台上发出痛苦的嘶叫声。
还末来的急冲过去的官兵,在听到密集的机枪声后,便急忙躲了起来,耳边传来的机枪声还有其间夹杂的痛苦的嘶叫声,几乎震破了这些官兵的心菲。
“咔!”
当王昌吉再次扣动扳机的时候,无法扣动的扳机,提醒着王昌吉是时候换弹匣了,而此时煤仓前的站台处已经遍布着死伤的北方军的官兵,虽然距离有百米之遥,可是顺着风声王昌吉还是能听到夹杂在风里的痛苦的呻吟声。
“丢***!”
在火车站二楼站长室里上看着,对面站台上发生的这场一边倒的屠杀的吴可章有些大惊失色的开口骂到,吴可章怎么也没想到,竟然会发生这种事情,这样的战斗在吴可章的军旅生涯中,还是第一次碰到这种一边倒的屠杀。
“去!***!告诉崔营长,让他把全营都顶上去,老子就不相信,这么一个由娃娃兵守着的煤仓,就是***铜墙铁壁!”
对于数秒前发生的不过只是持续了数秒钟的战斗结果,吴可章显然不能接受,愤怒到极点的吴可章大声的喊到,这种一边倒的屠杀,无疑狠狠的抽了吴可章一个耳光。
“团长,之前崔营长就说过了,他们至少有数架机枪,咱们这么硬冲可不是办法。咱们得选想办法,把横在中间的火车拖走,要不然照这么冲下去,咱们就是再派一个连上去。也是白白送命。”
虽说知道在团长眼里,自己不过是个文书,可是此时宋方谓却需要尽自己做为一个参谋的责任,早在一来到火车站,对敌我之间优劣宋方谓心里就有了一个底子。
想攻进煤仓只有三条路,一条是从左右侧迂回,一条是从正面越过铁路打过去,可是因为中间有一列火车横着,最终还是变成从左右侧迂回。而煤仓前不过只有数米宽地站台,却成为了一个死地。在那里进攻一方,根本没有办法组织起有效的掩护,只能任由煤仓里的人拿机枪扫射。而没有还手之力。
“用不着这么麻烦,调一个营上来,把站楼的二楼地窗户都给我砸开,瞄准煤仓的窗户打,他娘的,我就不信了。”
听到宋方谓的提醒,吴可章才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