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都统,我希望阁下能明白一个现实,就是现在察哈尔的第五师已经向西北投降,现在没有了第五师,不知道都统大人觉得,单靠着李际中的第四旅那万把号兵匪能够阻止西北大军吗?西北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敌人,同样也会劳记任何一个曾经帮助过西北的朋友!这一点还希望蒋都统能够明白!”
说完话后,轻轻的用杯盖将杯中漂浮着的茶叶划去,喝了一口茶后范鸿飞,便神色轻松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刚刚出任绥远都统不过才两个来月的蒋雁行,范鸿飞知道眼前的这个绥远都统不过是一个名义上的都统罢了。
“范先生,我想蒋雁行虽不能说是义胆忠肝,但若是想让我向你们这些西北乱匪投降还是不可能的,希望范先生不要再说了!”
虽然明知道范鸿飞说的是实话,但是蒋雁行还是拒绝了范鸿飞的提意,蒋雁行有蒋雁行自己的考虑,出身于北方武备学堂幼年班,曾在日本陆士留学,又在日本近步兵第四联队担任过见习士官,回国后任北方将弁学堂、速成学堂提调,蒋雁行所走的路是大多数北方军将领所走过的路,与北方军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蒋雁行并不愿意做一个叛将,虽然蒋雁行明白自己在绥远现在就是一个样子,除了都统府里自己从京城带来的一营护兵之外,蒋雁行知道整个绥远自己再也调不动任何一个兵,尽管只是一个架子,蒋雁行还是不愿意做叛出北方军。
更何况蒋雁行知道,如果自己今天上午通电与西北合流。只怕不到中午,自己的脑袋就会被李际忠系在马鞍上,拿着自己的脑袋向京城讨赏去了,现在的绥远,最大的不是都统,而是拥兵万人的第二师四旅地李际中。
“都统大人的义胆忠肝,鸿飞当然明白,不过至于都统大人说西北为乱匪,可就冤枉西北了。前几日大总统的通文都统大人没看吗?在公文中要求察哈尔临管会和司马主任做好张家口的善后工作。这是用来称呼乱匪吗?中央都已经认可我们察哈尔临管会了,都统大人不知道吗?我想大人说我们西北是乱匪恐怕只是借口,而直正担心的是李际中手里的第四旅吧!请都统大人放心,李际中的第四旅,根本不在我西北铁军的眼里,只要大人同意,李际中完全可以交给我们西北解决,不知道大人意下如何?”
听着眼前的蒋雁行地话,范鸿飞怎么也没看出这个蒋雁行竟然还有这份义胆忠肝,范鸿飞当然知道眼前的这个绥远都统在担心什么。他是担心自己的脑袋,担心李际中手里的万余军队,这才是根本原因,于是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