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射手也不禁头皮发麻起来。“手榴弹!”
就在这时头皮发麻的副射手,这时看到一枚绿色的俄式一九一四型长柄手榴弹被扔到了眼前,看着冒着白烟的手榴弹柄,和耳边传来的清脆的五式轻机枪的枪声,副射手高喊一声,虽然有一些犹豫但还是向前一扑,把手榴弹压在身下。
“咚!”
随着一声有些沉闷的手榴弹的爆炸声,压在手榴弹上地副射手身体被炸的离地面数厘米,随后摔了下来。
“来吧!”
此时俄军已经逼到眼前。随着冲锋的哨声响起,老兵跃出散兵坑沉喝了一句,持着步枪冲着最近处的俄国士兵刺了过去,显然那名俄国士兵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老兵步枪上的刺刀轻易的刺入那个俄国士兵脖颈外。没等于老兵欢呼出来,一颗炮弹在老兵脚下爆炸了。老兵的身体伴随着一阵四溅地血雾和残肢,消失在了阵地上。
随着冲锋的哨声的响起。九营的官兵们挥着步枪和俄军展开了白刃战,在倾盆大雨下,没有刺刀的寒光闪烁,没有振奋人心的口号,一团泥泞地阵地上,有的只是最原始的撕打。
“呒!”
刺刀拼弯地战士手持着枪头。挥舞着步枪用枪托死死的朝最近的俄军士兵身上、脑袋上砸去,枪托、工兵铲、钢盔所有的一切都成了战士们手中地武器。此时前线的枪声稀落了,中俄两军在用最原始地方式拼着命。
“啊!”
和莫辛步枪相比毛瑟步枪短出了十来公分。这十来公分在拼刺时是致命的距离,当占枪长优势的俄国人将刺刀刺入一个战士小腹后,那个战士几乎是拼命嘶吼着,顶着腹间的刺刀向前冲去。枪短的劣势在战士的体内化为乌有,战士枪头的刺刀刺进入了原本兴奋的几乎要高吼地俄国人地体内。两人最终都倒落在泥泞的阵地上。
此时九营战士们拼尽全力,用手榴弹、刺刀、工兵铲去阻挡四周疯涌而来地敌人的前进,一波接一波冲上来的敌人,两翼的阵地也已经完全崩溃。要塞就像汪洋大海里的一叶扁舟,被风暴吞没只是时间问题。
在刺耳的冲锋哨声中,战士们怀着最后一搏的死勇,与迎面而来的俄军扭打在一起。子弹用完了就拚刺刀,刺刀折弯了就用枪托。枪托砸裂了就用拳打。用手撕,用牙咬!血液和残肢下雨一般往地上泼。枪声、炮声、喊杀声、咒骂声、惨叫声混杂在一起,被炸散的阵地的土壤在雨水下和着血液被染成了血红色,阵地了如阿鼻地狱一般无比的恐怖。
枪声终于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