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想一下,如果一百多名各报社名记齐聚一堂会是什么模样?当然除了客套之外,更多地肯定是各抒己见,然后大家在那里议论纷纷!此时记者们搭乘地飞艇上就是这般模样。
“俄国革命之要求惟何?曰人权;日民权。惟争人权也,故非达农民工民生活之改善不可;惟争民权也,故非革除专横之王家及贵族而建设民主政治不可。吾国之革命要求亦然也。先前出兵实是拒俄帝之入侵。而现俄新政权已经表达了愿谈判之善意,为何我们不能以撤军表达我们的善意呢?”
王伦这位《共和日报》驻西北办事处的头牌记者引《共和日报》上的报道说道,作为《共和日报》的记者,他自然是站在《共和日报》的角度去发表个人观点。
“蠢人之见!你说这些地时候,忘记了弱肉强食是当今国际法则的核心,羚羊天生就是狮子的食物,野兔天生就是老鹰的美餐,这是它们的宿命。弱国任由强国践踏,如果不是西北军的数十万将士在前线浴血奋战,俄国人乞会服软!”
王伦的话音一落,隔着几排座位的位置传出了反驳声,声音中带着些许京味。不消说。自然是亲北方反南方的《京报》地记者地声音。
“哼哼!撤军表达诚意?王先生,你这到是大方!不知道王先生你们《共和日报》收了人家多少好处。你可不要忘记那些土地上的第一寸都带着西北边防军将士地血!那些地方是西北边防军用命换来的。你上嘴唇碰下嘴唇就让出去了。你根本就是一国贼!国贼人人得而诛之!做人那!别昧着良心说话!小心到了地底下,到时你家的祖宗都不愿意认你!”
一个用礼帽盖着头已经放低了坐位的记者,连头都没抬的大声责骂道道。
“轰!”
此人话音一落,艇舱内立即乱成一团。国贼!这个词太敏感了一些!在飞艇里的都是消息灵通的记者,他们自然知道现在这个国贼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可能会被暗杀!现在在国内各省激进的民族主义非常盛行,这些民族主义激进派中不乏那些做事不顾后果的狂热团体。如果某人被定上了国贼之名,到时如果他发生什么意外到也不足为奇。
坐在飞艇的上司马不时地向舷窗外张望着,看那远处变幻万千的云朵,在阳光的照耀下犹如汪洋大海中的波涛不停的翻滚;云层稀薄的时候,司马看到了连绵起伏的山脉,看到了辽阔的草原;坐在飞艇上鸟瞰著这片蒙古草原,回想起这几年的际遇,实在是让司马有些感慨万千。
人的欲望和野心是无穷尽的,即便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