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战俘们终于走出了柯佩特山脉进入了突劂斯坦。天空中骄阳似火,沿途的道路上没有一丝的荫凉,据听说路边的树木早被那些野蛮人砍掉做了十字架用于钉死俄罗斯人。战俘走在坑洼不平的土路上,他们得不到一滴水、一口饭,脸上身上落满厚厚的尘土。
华生·史密斯少校的军衔早已在投降时就被扯了下来,他并没有得到投降前土著人许诺的与军衔相等的待遇,而是被编入了普通地战俘队伍。三天来的在长距离行军在华生的心中是一种痛苦的折磨,尽管已经累的几乎迈不动脚步。但华生不得不坚持向前走着,在这里掉队就是死亡。
任何人在未得到命令休息或是掉队,都会被两边押送的骑兵用马刀砍死。华生曾不此一次看到过实在走不动的士兵跌座在路边后,被那些土著士兵毫无怜悯之心的疯狂砍杀。他们用自己地行动明显地告诉战俘:如果你想活命,那么在途中休息是不可能的。
战俘的队伍看上去就像散兵游勇,人们互要搀扶着艰难的前行着,趁着马上的骑兵不注意的时候,华生偷看了一眼妻子和女儿的照片。在投降后土著士兵就已将所有人的东西洗劫一空。在投降后遭受搜身时。华生把妻子莱斯尔和女儿雪丽的照片贴在满是汗水的胸前,这是华生强迫自己坚持下来地精神支柱。
“啊啊!”
就在这里战俘地队伍中传出了一阵惨叫,华生连把照片藏了起来,尽管惨叫声就在身后,可是华生连头都不敢回。
伴着马上的骑怒骂声,乱蓬蓬地战俘队伍按照出发时四人一排的方式,重新排成了纵队,尽管听不懂那些土著在说什么,但是三天来惨痛的教训让英国人、印度人都明白一些特定的土著语言是什么意思,这是生命换来的经验。
“沙宝加!这一排怎么没有只有三个人!没有其它人了吗?”
骑在马上来回巡视的马沙夫看着眼前的已经又变得整齐的队伍。满意的点了点头。前面不远就会到达一个花瓦刺的村庄,整齐的战俘队伍能免突显出自由军团的战绩。但是在发现其中一排只有三人时便皱眉问道身边的骑兵。
得到自己需要的回答后。马沙夫用马鞭指着面前的三名面带着惊恐之色,浑身颤抖不已的印度士兵,用简单的英语说道,马沙夫仅只会这么几个简单的英语单词而已。
“跑、你!跑!那里”
骑在马上的马沙夫用马鞭指着路边的草原说道,眼中带着嗜血的目光。见眼前的三个印度人浑身颤抖的动都不动,马沙夫抽出毛瑟手枪冲着三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