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附近似乎又发生了爆炸,车体也随之晃了晃。孙定臣看到副驾驶位上的电台,连忙冲上去抓起了步话机。冲着步话机大声地吼叫着。
“就等你了!”
依在战壕里地狙击手透过狙击步枪的瞄准镜。见北城门的城垛间闪出一个身影,手里拿着几根捆在一起的火药管,见他正好像正在点着引信,原本准备扣动扳机的狙击手,松开了手指,静静的等着/
就在城垛间的那个身影扬起手臂准备把火药管扔下时。一直等着这一刻的狙击手扣动了扳机,伴着清脆的枪响,城垛间地身影瘫倒了下来,从瞄准镜里看到城门楼上奔散的宁海军。嘴角露出了一线笑容,在他拉动枪栓重新上膛时,城门楼上炸出的一团黑烟。
使劲拍了拍脑袋,原本嗡嗡作响的脑袋此时清楚了许多。也勉强可以听到砖石落在车顶地时的声响,孙定臣看了一下手表,师长给自己的时间不多,时间一到部队随时有可能会发起总攻。到时如果炸不断这截城墙,不知道到时会有多少兄弟把命丢在这十七米高的城墙下。
刚换下来已经累地气喘吁吁的工兵,一滑进车内不顾嘴鼻里的灰土,就大口的喝着水。猫着腰挖了半个钟头的通道,胳膊早累的没什么力气,以至于拿着水壶时累极的手都不住的颤抖着。
“营营长!他娘地西军在土里头掺地有石子。”
喝了几口水后,喘着粗气的工兵看着营长大吼着。
“孙营长,兄弟们都累地够呛了。要不一会我也上去吧!”
装甲车的司机看着累地连水壶都拿不稳的工兵。连忙走了过来向孙定臣说道。
“你不行,到时没人开车。你的任务就是开车!”
看着累极的兄弟孙定臣心里后悔为什么当时不多带几个人过来,但是仍然拒绝了驾驶员要帮忙的提议。毕竟等挖好了通道还要靠他开车带大家离开这鬼地方。
“问问孙定臣还要多长时间,告诉他,我等不及了,四十分钟后如果还没挖出的通道,让他第一个上城墙杀敌!”
从望远镜里看着仍然停在城门下的那辆装甲汽车,风雨天对身边的传令兵说到,此时在风雨天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让整个西宁城为那些惨遭虐杀的战士报仇雪恨,想到那些被虐杀的战士,风雨雪又看了一眼李既如,如果他在使用特种弹的命令书上签字的话,或许此时的西宁已经变成了一座死城。
“挖到城基了!挖到城基了!”
地道内的几名兵丁摸着头顶的巨大的条型青石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