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自己的右手介绍着自己,眼前的这个士兵浑身血污的样子让康达洛斯基相信他绝对不可能是逃兵。
“你好,政治委员同志,一五三步兵团鲁尼科夫!”
鲁尼科夫连忙伸手和其握手,眼前的这个看起来十八、九岁的年青人竟然是政治委员,想到他是政治委员鲁尼科夫感觉自己的后背在冒汗,尤其是看到对方怀里的那支步枪后。
看着眼前的满身血污的战士,康达洛斯基犹豫了一下开口问道。
“你会打枪吗?”
“会一点!
听到政治委员的问题,鲁尼科夫先是一愣然后回答道。”
“你看那里看到观察窗后的那些白匪军了吗?。”
康达洛斯基趴在弹坑边指着百米外那个原本属于自己掩蔽所。
“嗯!看到了,那是”
鲁尼科夫看到那个掩蔽后的观察窗后有几名白匪军的军官在里面来回走动着,并不时拿着望远镜向外观察着指指点点,似乎是在说些什么。
“有把握打死中间的那个吗?就是肩上挂着缀带和中将军衔的家伙!他正在用望远镜观察着我们后方的战线。有把握打死他吗?”
康达洛斯基开口说道。尽管不知道那个中将什么人,但是他却是掩蔽所中军衔最高的,所以是最好的的目标。
作为军事委员会主席托洛茨基同志挑选来的党员之一,康达洛斯基和一起来同志们一样,大都没有受过训练。不会开枪,有的只是满腔地热情和革命精神。在弹坑里康达洛斯基偶尔会想如果当时政治委员不跳出战壕和敌人展开白刃战,或许战壕还能守住,至少会给敌人更大的杀伤。
“能!但我需要一支步枪!”鲁尼科夫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给你!记住枪里只有一发子弹!”
把步枪递给了身边的战士后,康达洛斯基在说话时脸上带上些许窘色。在战壕失守后就藏身在弹坑内康达洛斯基发现自己的掩蔽所成了敌军的前线指挥所后。就曾试着打死敌人地将军,但开了四枪子弹都不知道飞到什么地方去了,幸好没被敌人发现自己的存在,但是这支枪里却只剩下了一发子弹。这是最后的机会。
鲁尼洛夫接过步枪,拉枪栓见子弹已经上膛,立即趴在弹坑边用肩窝夹着枪托,将胳肘放稳后,腮部贴住莫辛步枪的桦木枪托,避开逆光瞄准着自己地目标。那个肩上镶着中将穗带的白卫军的中将。正在用望远镜观察着,不时的对身边的白卫军军官们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