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们,我们每个小时挣引分钱的工资,但却有飞分钱被他们用高价的食物、高价的娱乐掠夺了,如果我们不住这样的房间里,他们就会开除我们,我们试图以法律的渠道解决问题,但是问题从来没有被解决,一个星期前,大米的价格又提高了,面粉的价格也提高了,甚至于连房租都提高小当公司的利润降底的时候,他们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通过压榨我们,来保持利润率!这就是淮南路矿公司!”
“李老师,那你说我们应该怎么办?”
“是啊!我们怎么办!”
尽管人们显得有些的激动,但声音仍然不大,镇子里有一些人充当公司的眼线,他们像猎犬一样监视着矿工们的活动,一直以来矿工联合会和路矿公司都是势同水火,路矿公司竭尽全力不让矿工联合会的人进入矿区还有矿井镇,如果发现工人和矿工联合全有接触,那么就在第一时间解雇。
“罢工!”
李云志扶了一下眼镜,回了这些工人的提问。
“只有发动全面罢工,才有可能夺回我们的组建工会的权力!”
在过去的半年之中,李云志和另外五名矿工联合会的同僚一起,一直在淮南路矿公司的矿井镇内作着秘密宣传,既然他们监视那么就转变过去的的活动方法。变公开为隐秘,以学校老师作为身份掩护的李云志可以轻易的避开那些眼线的监视,毕竟他们监视的是那些矿工联合会的人,而学校老师却可以用家访的名义,向他们宣传组建工会、争取正当权力。
半年之中,李云志和自己的同志们已经争取了几个镇子数千名工人的支持,现在发动罢工的时机已经成熟了,当罢工开展之后,会有更多的矿工响应这次罢工,毕竟所有人都对公司已经到了无法忍受的地
“可是罢工的话,我们可以得到支持吗?过去你们曾经组织过我们罢工,但是所有参加罢工的人,却被全部解雇了,公司随时可以招来更多的人代替我们!”
个工人显得有些疑惑,他们不是没有进行过罢工,矿工联合会也曾组织过他们进行罢工,但每一次罢工都以失败告终,因为张子颜对罢工行为从来是不妥协的,工人罢工的代价就是罢工工人全部解雇,同时招募替工。
“在公司关闭矿井之前,我们可以进入矿区封锁矿井、禁止替工进入矿井!如果有必要的话,我们可以破坏设备,总之公司绝对不会接受每天数十万元的损失,这时他们就会接受我们提出的降底物价、降底房租以及提高工资的要求!”
这时一旁的梁振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