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后,因为一路都没有喝水的原因,陈悄墨只觉的嘴唇干裂,舌头发硬,牙齿一动,沙子也在嘴里咯咯作响。于是把连忙从后座拿出了水瓶。
一连喝了两杯冷水。在这茫茫无际的沙漠地耸,能喝到一点清水。其味真是甘美异常。
然后陈翰墨又倒一杯递给司机。
但方略把嘴唇闭得更紧,仍是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路面。
“喝点水吧!”
以为他没看见,陈翰墨又说了一遍。
方略把脸转过来,朝着身旁的团长看了一眼。
“喝口水吧!”
陈翰墨把杯子递了过去。
这时方略使劲踩了一下制动踏板。车子猛然颤抖了一下,水壶里的水洒了一些在陈翰墨的膝盖上了。
“长官,大概还需要一个,中小时,才能到达机场!”
“那就再开快点吧!”
把水壶递给方略后,陈翰墨轻声吩咐了一句,长时间坐车真使人心烦意乱。
或许是昨夜的一场风暴,让这条路上的路迹全都指于黄沙下。开着车的方略却像知道路在什么地方一般。轻松的绕过了大大小小的沙丘,在月亮的照射下,在坚硬的路面上摸索行驶着。
“飞机再过两个小时就会起飞!”
“我知道!”
昨天夜里从师长那里得二弟的战机被击落,身受重伤,将转院回国时。几乎在第一时间就向师长请了假,朝巴格达赶去,无论如何自己都要去看看弟弟,毕竟是自己唯一的弟弟。
“也许,没有你想象的那么严要!”
“他是我弟弟!开快点吧”。
陈翰墨吩咐了一句,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弟弟的模样,几年没见。谁知道再次见面竟然是因为这种情况。
半个小时后,吉普车开上的了一条公路,在公路上行驶的吉普车的速度更快了,除去经过检查站时,中间未做任何停顿,慢慢的路边的村落和榨榈树越来越密集时,吉普车的前方出瑞一道没有尽头的铁丝围墙。铁丝网向南北两个方向伸展出去。消失在沙丘的背后。在墙的中央看得见一个模糊的方块,铁丝围墙很高,外层有四道铁丝网。在铁丝网上,间隔均匀地竖立着电线杆子,上面装着电灯。在夜幕中,这些灯光将整个基地照的通明。
吉普车还未到基地,就听到空军基地内运输机螺旋桨的轰鸣声,在停机坪上停满了各种各样的运输机、战斗机、轰炸机,巴格达机场是国防军在中东最大的空军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