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所有巢穴。
然后可能一起去酒馆买酒,再都去他姐姐的房间喝酒,抽烟,看她跳舞。但是。德国兵和警察是没胡子的或浅蓝色脸庞的人种。和他们讲不明白,他们继续用皮带抽打着他。
身上的剧痛让皮尔斯决定不告诉他们巢穴所在的地方。
不过才只有十三四岁的皮尔斯夸张地大哭,像个婴儿似的,又哭又骂,捶胸顿足,闹得整个德军司令部里都听得见。不能背叛米歇尔、长颈鹿、司机基安和其他所有人。他们是真正的朋友。此时,皮尔斯对他们充满敬意,因为他们是这些杂种的敌人。
听着审室传来的哭喊声,米歇尔才算是放下来心,皮尔斯决不会背叛他。
“坚强的孩子,挺住。不能说。”
皮尔斯的哭闹到处都听得见。别的办公室的军官也开始烦了,不断有人因请示工作进进出出德军司令部,让人听见他们连孩子也打,当然不好。
不一会娃娃脸军官接到命令停止审讯,以后换个地方再审。现在让皮尔斯静下来不闹可不容易。他们想告诉他一切都结束了。但皮尔斯的尖叫盖过了他们的说话声。许多人过来让他安静,他跑、挣脱,哭得更凶。他们叫他姐姐进来安慰他,他几乎要跳到她身上咬她。过了一会,进来一队战士和德国兵让他静下来,有人抚摩他,有人替他擦眼泪。
最后,皮尔斯筋疲力尽才安静下来,气喘吁吁,没有声了。一个德国兵送他回监狱,明天再送他来审讯室。
皮尔斯走出办公室,后面跟着那德国兵。他粗硬的头发下面脸显得很眨着眼,雀斑被泪水洗过了。
在门口,遇见了被释放的法国人米歇尔。
“你好,皮尔斯”
米歇尔看着被浑身上下伤痕累累的皮尔斯。
“现在我回家。明天开始执勤。”
皮尔斯张着嘴,挤着小红眼睛看他。
“是的。我问过那件的事。还有,好好干,皮尔斯。”
送皮尔斯回监狱的那个战士戴着一顶软布军帽,上面还有骷髅,这是党卫军的标志,但是在这个党卫军标志下方,还可以看到三色投带,这是法国的党卫军。
他们两人走了妾分钟,谁也没说话。
“如果你愿意,他们也会让你进日尔曼旅。”
党卫军士兵对皮尔斯说道。
“如果我愿意进你老奶奶母牛的那个,”
皮尔斯毫无担心地答道,脸上挤出个鬼脸。
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