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首脑还有可能是他原敬吗?
上原在国内拥有的影响力,一直是原敬所忌讳而恐惧的,正因如此,原敬宁愿看到广岛荑为平地,也不想看到上原这个社会党“余孽”主宰战后的日本政府。
“新的决议!”
司马在心下冷笑着,这个原敬还真把自己当成玩意了。
“但是,总理阁下,我们希望您能够念在中日世代友好的基础上,给予一定时间的宽恨,日本国小地薄,已经无力再承受第三枚原子炸弹了!”
在恳求的同时,坐在那的原敬深深一鞠躬。
“原敬总理,你必须要知道一点,在诸多军事事物上,国务院并不便直接干涉,对日本的战争进程是根据国防军参谋部制定的日程表进行,亚洲战场并不是孤立的,而是与欧洲战场同步推动的,可以说是牵一发而动全身!”
虽没有直接拒绝,但司马的话中已经表达了他的意思。
“我个人同情日本民众的遭遇,但是同样的,我们必须要清楚的知道一点,虽然日本民众难免有胁迫参与的之嫌,但是日本举国上下的战争狂热,却是他们遭此命运的根本原因,国防军之所以摧毁东京,根本原因是为是彻底扫平和平的障碍,我们相信只要福井活着,日本就绝不可能退出战争,就像德国一样,德国人选择了另一种方式去争取和平,但是日本呢?我们所看到的是近两千万男女老少在那里日夜操练,随时反击我们的登陆部队,所以我们选择用彻底摧毁战争策源地的方式,去帮助日本,给予日本人民自由选择的机会。”
呷了一口茶,司马继续说了下去。
“但是现在呢?尽管我们摧毁了战争策源地,并利用飞机投下了数十亿份传单,整个亚洲的自由电台都在向日本广播,呼吁他们放下武器,自行解除武装,接受无条件投降,但结果是显而异见的,他们对此没有给予任何回应!”
再次端起茶时,司马并没有喝茶,而是轻端着茶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在过去的千年之中,中国一直是日本的老师,而自近代自甲午后,我中华曾师法东洋,以谋自求,而我本人也曾对日本充满好感,并曾研究过日本在近代的崛起,知道日本给我最大的感触是什么吗?”
司马的反问让上原和原敬两人一阵迷茫,相比于上原的倾听,面对的他的再次转移话题,原敬心里却似压着一团火般。
“我们拿日本的师法中国来说,七世纪以来,日本一再从中国引进伦理体系,“忠”、“孝”原来都是汉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