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庄严的时刻,日本已经投降了,自由的旗帜正在日本飘扬。现在,这场战争已经结束了,在亚洲我们用六年的时间确立了一处自由的、民主的、解放的亚洲,而在欧洲大陆上,我们还应该继续确保,那些使我们投入战争的单纯而高尚的目的,在胜利后的岁月里也不会被摈弃和漠视,自由、民主、解放这些字眼不会失去它们真正的含义。
如果法律和正义得不到实施,如果是极权的或警察的政府取代德国侵略者的话,那么,惩罚希特勒一伙的罪行根本不起任何作用。就我们本身来说,我们不寻求任何东西。但我们应该确保我们为之而战斗的事业得以在现实中和文件中存在下去,以便使和平有意义。
我们尤其要致力于使正在上海创建的联合国世界组织不要徒有其名,不要成为一个保护强国和嘲弄弱国的组织,而应该成为一个保护弱国、维持正义、悍卫自由的组织。在这辉煌的时刻,战胜者应该表现出他们的诚意,应该以他们的高尚风格无愧于他们动员起来的巨大力量”
共和三十六年七月八日共和中华国会司马华之
背着步枪的李凤勤在拂晓前离开军营来到公路上。乳白色的lou水犹如秋天的初霜,洒落在柏油路面上。云向高处升去,已不象夜间那样被树冠撕成碎片。四周笼罩在黎明时刻的寂静中,黑夜试图与白昼争个高低。
他顺着公路旁的树从走去。湿漉漉的树枝柔和地触动着他的脸。他微笑着,不知怎地想起了父亲在屋旁一块空地上种树的情景,忆起了少年时在那两棵树下戏耍的模样,还有那个无忧无虑的少年人的笑脸。
对往事的回忆议并没有影响他的脚步。他依然背着枪,朝前方走着,作为一名国防军的下士,他的任务就是在这一带巡逻,尽管法国分割线大都是沿着河,可是这里却是陆地,这里曾是盟军和德军的对峙线,可是现在呢?却是两个法国的分割线或者说要边界线。
他在盘算着可能发生的各种情况起初是最坏的情况,然后是最有利的情况。
“今天,肯定还会有人逃过来!”
看着周围的树林,他想到那些从贝当政府控制下逃到自由法国境内的前地下抵抗军成员和他们的家人,在维希法国,那些人是叛国者,可是在自由法国,他们却是英雄。
“真是一群蠢货!”
想到那两个因为不同的政见而导致国家分裂的法国人,李风勤不禁苦笑了一下,那些法国人真的是那书上浪漫的法国人吗?
“不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