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
两女便一起去博物馆看展览。
人不算很多，男女光鲜亮丽，有外来旅者，也有利雅得本地的人，所展览的都是沙特阿拉伯特有的艺术品。
“你喜欢？”十一难得主动问程安雅。
程安雅摇头，“不算特别喜欢，可是利雅得没什么地方能好好玩一遍的，上次差不多都走遍了，总要挑点新鲜的东西。还有一个原因，我觉得这一胎肯定是女孩儿，提早胎教，看看这姑娘能不能有点艺术气息。”
她在打趣，十一知道，叶家的，哪一个有艺术气息，都是霸气级人物，不管男女。这孩子又很特殊，多半她想要个贴心的孩子都不容易。
“苏曼和你提过没有，她和我的本质差不多，只不过她可能是天生的。”
“提过。”程安雅不介意，“只要能平安生下来，身体健康，什么样都无所谓，苏曼也说了，除了有点特异外，她会很平安的。”
十一点头，这就是天生生化人和改造生化人的区别，除了有一个正常的健康身体，还能有特殊的力量，她和她不同。
两人在博物馆走了两个多小时，程安雅发现十一沙特阿拉伯的文化很了解，十一则道，“受影响的。”
受什么影响，她却没有明说。
博物馆有一个小门，门口有两名警卫，那是一条小通道，里面挂着特殊的艺术展览品，价值连城，但只为一部分人设立，必须要有通行证才能进去。
十一问程安雅要不要去，程安雅摇头，“算了，也看得差不多了，毕竟不是我们的地盘，不要太野蛮。”
两人出了博物馆，在河边一家露天咖啡厅坐着。
程安雅要了一杯果汁，十一要了一杯清茶，回去太早也没事做，坐了一会儿，程安雅好奇的问十一，“十一，你有喜欢的人吗？”
十一不解她在问什么，程安雅咳了一下，问得更直白些，“你有喜欢的男人吗？”
“杰森，楚离，白夜”
“不是，我不是说这种喜欢，就像我和叶三这样的喜欢。”程安雅哭笑不得。
十一微微偏过头，轻声道，“没有。”
程安雅戏谑着说，“我看杰森很喜欢你。”
十一脸色难得有点软和，拿着杯子，却没有喝茶，只是握着，让杯子上的温度暖和她冰冷的手，她轻声道：“我们是一家人。”
“可是你们又不是兄妹。”程安雅笑着说道。
“你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