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有三四米宽,一百多米长,附近是豪华酒店,所以这儿经常有小偷出没,光天化日抢劫的不在少数,更何况最近很乱,流血事件增多,人心惶惶,更是不利于社会安定,街头抢劫已见怪不怪。
墨玦正一身火气没出发,没想到有四五名大汉自动送上门来当沙包,他乐得活动筋骨,把他们揍得哭爹喊娘,该死的
不长眼的东西,连他也敢抢?
他打得那几名大汉嗷嗷大叫,哭着求饶,其中一名大汉本来拿着枪,被他一脚扫了出去,手腕被墨玦一拧,几乎拧断
他发出一声惨叫
其中一名大汉哭嚎着,只是受了指使来抢劫他刚喊出这句话,墨玦背脊一僵,已察觉到危险,他知道,他的背后,有人
风中传来他熟悉的气息
骤然转身,紫眸掠过一丝狂喜,但很快的,脸上喜悦瞬间消失胸前一麻,再则是一阵剧痛,他缓缓地垂头,看着鲜血,在他黑色的衬衫上染开湿濡的印记
几乎是慢动作般,墨玦脚步一个踉跄,又死死地站稳脚跟,死死地盯着胸前的血迹空气中,血腥味飘荡,他清楚地感觉到身体中的血液,正疯狂地涌出
薇薇
你果真狠!
竟真下得了手!
恨意,铺天盖地而起,那双紫眸灵力地扫向站在不远处的女子,她短衬衫,热裤,一头长发凌乱飞舞,扫过漆黑的眸,更显几分冷酷,那张他熟悉的容颜上,找不到一分温存,只有冷酷的恨
她的背后,是马斯喀特永远蔚蓝如洗的天空,那么明亮,那么清澈如洗,可看在他眼里,为何却觉得,魔鬼般的可憎
那几名男子吓得纷纷逃窜,从叶薇身边逃走。
不敢逗留。
枪,是消音手枪,没有一点声响,叶薇冷冷地眯着眼睛,冷然如霜地看着墨玦,心中恨意一点一滴的涌起,正如墨玦恨她不分青红皂白开枪。
她本就是那性子,一旦起了杀一人之心,并不会给你一丁点时间去辩解,毫不留情下杀手,若想听她解释,那日打电话回去,她就不会立即挂断。
叶薇并不知道那日墨玦不在黑手党,更不知墨玦根本毫不知情,她同样也认为,他听了电话后,竟那么长时间没来找她,便是默认这件事所有的始末都是他们兄弟指使,更在她和权势之间做了一个选择。
她小产那几日,其实心中还是盼着他能来,来找她,说这一切只是误会一场,可他没有,在她极度需要听一个解释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