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接触的所有藩商都给查一遍,一定要将大寔国的藩商供应链给断了,我要让李家这一回倾家荡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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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回府,仇巾眉便一直盯着李伯言。起初李伯言还不以为意,不过之后被这慑魄一般的目光盯得烦了,便恼道:“看什么啊,我脸上有花?”
“你脑袋上有泡。”
“泡?什么泡?”
“傻泡。明明是折本的生意,为何还要做。卖地,你就不怕被永州的人笑话吗?”
李伯言凑了上去,逼得仇巾眉不由后退一步。
“你心疼了?”
仇巾眉将目光转开去,道:“我是怕你家徒四壁,穷到睡大街。”
李伯言呵呵一笑,“放心,冰山姐,有我李伯言一口吃的,少不了你的那一口。”
“谁愿与你吃同碗之食!”
“我也没说是同碗的呀?莫非冰山姐心里早有这个想法?”
仇巾眉柳眉一竖,“你!胡说!”
“得,我胡说好了吧。喏,这个拿好了。”李伯言将小盒子递给仇巾眉,伸着懒腰,往自己屋里走去。
仇巾眉打开盒子,瞬间有些泛起了泪光。
李伯言回屋之后,瞅了眼被玻璃压出紫血的指压盖,扯了扯嘴角,呢喃自语道:“下次掀玻璃盖的时候,一定要把刘丘山的‘狗头’给铡了!”